只见江烽身材魁梧,相貌堂堂,虽然比不上嬴正那般俊美,却也是一条铁骨铮铮的汉子。
更重要的是,江烽是嬴正的心腹之人,若是能够嫁给江烽,日后也能有个依靠,总比孤苦伶仃一人强上百倍。
想到此处,黄衣女子心中不禁有些意动。
“怎么?姑娘是看不上我江某人吗?”江烽见黄衣女子一直盯着自己,心中不免有些忐忑,瓮声瓮气地说道。
“不,不,小女子不敢!”黄衣女子连忙摆手,羞红了脸:“江大人英雄了得,小女子小女子愿意!”
“哈哈哈,好!好!”嬴正见状,哈哈大笑:“既然如此,那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了!明高,你可要好好待人家姑娘,莫要辜负了我这番好意啊!”
“大人放心,我江烽若是辜负了黄姑娘,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江烽拍着胸脯,信誓旦道。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嬴正拍了拍江烽的肩膀,随即又看向黄衣女子,笑着说道:“黄姑娘,你也不必太过伤心,你父亲如今虽遭奸人所害,但如今你也有了依靠,也算告慰他在天之灵了!”
“多谢恩公!”黄衣女子闻言,感激涕零,再次跪倒在地,对着嬴正磕了三个响头。
“好了,吉时已到,我们该出发了!”嬴正说着,翻身上马,大手一挥:“出发!”
大军浩浩荡荡地开拔,朝着下一个目标进发。
……
大军继续向南推进,沿途的白莲教残部纷纷望风而逃,根本不敢与嬴正的军队正面交锋。
不到半日,大军便抵达新郪县城外。这座县城原本繁华热闹,如今却已是一片萧条,城墙上斑驳的痕迹昭示着这里曾经经历过怎样惨烈的战斗。
“大人,这新郪县城的白莲教徒似乎早有准备,城防工事十分坚固,我们恐怕不易攻破啊。”一名斥候骑马奔来,向嬴正禀报道。
嬴正微微一笑,毫不在意地说:“怕什么,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还能挡得住我等的铁甲精锐?”
说罢,他大手一挥,下令道:“传令下去,准备攻城!”
“咚!咚!咚!”震天的战鼓声响起,秦军将士如同猛虎下山般,朝着新郪县城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然而,正如斥候所说,新郪县城的白莲教徒早有准备,他们依托城墙,凭借着弓箭、滚木、热油等防御工事,顽强地抵抗着秦军的进攻。
一时间,喊杀声震天,箭矢如雨,攻城战异常激烈。
嬴正端坐在战马之上,冷静地观察着战场上的局势。
他发现,新郪县城的守军虽然人数不多,但防御却井然有序,显然是有人在背后指挥。
“传令下去,让杜衡率领盾刀兵上前,掩护弓箭手压制敌军火力!”嬴正果断地下达了命令。
“遵命!”传令兵领命而去。
片刻之后,杜衡率领着一队手持巨盾和钢刀的重甲步兵,顶着敌军的箭雨,缓缓逼近城墙。
这些盾刀兵乃是嬴正从沛县带来的精锐,各个身经百战,勇猛无比。
在盾刀兵的掩护下,嬴正军的弓箭手终于得以靠近城墙,他们弯弓搭箭,朝着城头上的守军射出一波又一波箭雨。
白莲教守军的伤亡开始逐渐增加,但他们仍然没有放弃抵抗,反而越战越勇,仿佛不知道什么叫做恐惧。
“哥,这些白莲教的家伙都是些亡命之徒,根本不怕死啊!”一旁的嬴庆见状,不禁皱起了眉头。
“哼,一群被邪教洗脑的可怜虫罢了。”嬴正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你亲自率领刀盾兵,准备从搭云梯强攻!”
“是!”
“杀啊!”
嬴庆手持长刀,身先士卒,率领着亲卫营的精锐士兵,冒着枪林弹雨,朝着城门冲去。
然而,就在这时,城头上突然出现了一面巨大的白莲旗帜,旗帜之下,一个身穿儒衫,头戴纶巾的文士,正站在城头之上,目光冰冷地看着城下的嬴正军。
“何人敢犯我新郪县?!”那文士声如洪钟,响彻整个战场。
那文士不是别人,正是洪林被杀时,边上的那个书生付离,洪林的军师。
他一眼就看到了城下战马上那员身穿银甲,英姿勃发的年轻将领,不由得心中大惊:“居然是嬴正!”
付离虽然只是个童生,但也并非毫无见识之辈。他深知白莲教大势已去,如今各路官军都在围剿残部,自己留在这里不过是苟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