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洒满了大地,为颍川张府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院落里花香弥漫,一片祥和宁静。
张宁手里提着裙摆,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脚步轻快地回到了自己的闺房。
她穿过回廊,路过花园,一路上的景色都映照着她此刻愉悦的心情。
“娘,我回来啦!” 还没进门,张宁清脆的声音就先传了进去,在院子里回荡。
此时,周氏正坐在窗边,手里拿着绣绷,正在绣一幅百花争艳的图案。
听到女儿的声音,她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望去,脸上露出了慈爱的笑容。
“你这丫头,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毛毛躁躁的?小心些,别摔着了。 ”周氏嗔怪道,语气中却充满了宠溺。
张宁跑到周氏身边,像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轻轻地坐在她身旁。
她从袖中掏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到周氏面前,撒娇道:“娘,你看,这是什么? ”
周氏放下手中的绣绷,接过盒子,轻轻打开。
只见盒子里躺着一支做工精巧的和田玉簪子,簪头雕刻着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花,花瓣层层叠叠,花蕊清晰可见,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这是嬴正那小子送你的?”周氏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女儿脸上泛起一抹羞红,她顿时明白了什么,笑着打趣道:“说吧,今天和嬴家小子去哪野了?”
张宁见瞒不过自己的母亲,便将今天和嬴正逛街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当然,关于最后那段告白,她还是选择性地隐瞒了。
“娘,你说,嬴正哥哥是不是也喜欢我呀?”张宁抱着周氏的手臂,满眼期待地问道。
周氏看着女儿娇羞的模样,心中了然,但嘴上却故作不知,打趣道:“你这丫头,才认识人家几天,就这般上心了?你呀,还是太单纯,男人嘴里的话,可不能全信。”
张宁一听,顿时急了,连忙解释道:“娘,嬴正哥哥不是那样的人,他虽然以前……”
说到这里,张宁突然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连忙改口道:“反正我相信嬴正哥哥是真心对我好的!”
周氏看着女儿着急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这丫头,还没过门呢,就开始维护起自己的心上人了。
“好了,娘知道了,你呀,也别太着急,感情的事,还是要慢慢来。”周氏安慰道。
……
第二天一早,张谦便吩咐张良去请嬴正来家中赴宴。张良领命而去,不多时便带着嬴正回到了张府。
“父亲、母亲,嬴正来了。”张良领着嬴正来到客厅,恭敬地说道。
嬴正今日特地换上了一身全新的长袍,腰间佩着一块温润的玉佩,显得更加英俊挺拔。
他一进客厅便看到了端坐在主位上的张谦夫妇,连忙上前几步,恭恭敬敬地行礼问好:“张伯父,张伯母。”
张谦见嬴正今日特意打扮了一番,心中对他又多了几分满意。
他笑着起身,热情地招呼道:“贤侄来了,快坐。”说着,便示意嬴正坐在自己身旁。
周氏也面带微笑,点头示意嬴正落座。
待嬴正坐下后,她又吩咐侍女添茶,并关切地问道:“贤侄一路辛苦了,要不要先喝杯茶歇息一下?”
嬴正连忙道谢,接过侍女递来的香茶,轻抿了一口,赞叹道:“好茶!多谢伯母。”
席间,张谦夫妇对嬴正嘘寒问暖,关切备至。
一会儿询问他的学业,一会儿又关心他的生活起居,言语之间充满了对晚辈的关爱。
嬴正也表现得体,谈吐得当,对张谦夫妇的问话一一作答,不卑不亢,彬彬有礼。
酒过三巡,张谦放下酒杯,目光转向嬴正,开门见山地问道:“不知贤侄对我小女宁儿,可有……”
张谦放下酒杯,目光转向嬴正,缓缓开口道:“不知贤侄对我小女宁儿,可有……”他本想询问嬴正对张宁的心意,却见嬴正放下手中的酒杯,目光坚定地望向自己,语气诚恳地说道:“张伯父,我心悦张宁姑娘。”
嬴正的坦诚让张谦微微一愣,他没想到嬴正会如此直接,倒是省去了他不少口舌。
他与周氏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惊讶,但更多的却是欣慰和满意。
周氏笑着接过话头,问道:“贤侄如此坦诚,倒是难得,只是不知贤侄可有婚配?”
嬴正站起身,对着周氏恭敬地行了一礼,答道:“回伯母,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