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素被萧慧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面红耳赤,她一向心善,当年确实答应过萧慧,但那毕竟是权宜之计,如今儿子出息归来,早已非吴下阿蒙,这萧慧又哪能高攀得上?
一旁的嬴洪眉头紧锁,他本就对萧慧没什么好感,当初若不是她刻意勾引,嬴正又怎会……想到这里,他便狠狠瞪了萧慧一眼,心中暗骂道:“这女人,脸皮倒是厚得很!”
嬴正见状,连忙上前打圆场:“萧慧姑娘说笑了,当年之事,不过是年少无知,如今我已经有了未婚妻,你再提此事,岂不是让人笑话?”
萧慧闻言,眼波流转,楚楚可怜地看着嬴正:“公子,您这话说得可真是伤人心呐!当初可是您说要娶我的,还说会一直对我好,怎么如今就翻脸不认人了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拉嬴正的衣袖,那声音娇滴滴的,听得在场的宾客们骨头都快酥了。
“这小妖精,真是会勾人魂魄!”
“可不是嘛!也不知嬴公子当初是怎么受得了她的诱惑!”
众人议论纷纷,看向嬴正的眼神都充满了暧昧和调侃。
嬴正被萧慧这番话气得哭笑不得,他什么时候说过要娶她了?分明是她自己死缠烂打,硬是要赖上他的!
“够了!”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张宁站了起来,她走到萧慧面前,目光清冷地看着她,语气淡然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萧慧姑娘,我给你面子,称你一声姑娘,但你也该明白,如今嬴正已是秀才身份,不再是当年那个任你拿捏的纨绔子弟了!”
“你!”萧慧被张宁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吓了一跳,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张宁却并不理会她,而是转头看向殷素素,柔声说道:“婆婆,您不必为难,这等小事,我来处理便可。”
说罢,她又看向萧慧,语气依旧平静,但却字字珠玑:“你要进嬴家做妾,以前伯母也答应过你,没有问题,但以后必须守家规,若是不能守好女德,做出有辱门风之事,我便会亲自把你逐出嬴家,你可明白?”
萧慧闻言,心中一惊,她没想到张宁年纪轻轻,竟有如此气魄,一时间竟被震慑住了,愣愣地点了点头。
“明白就好。”张宁淡淡一笑,随即不再理会萧慧,而是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经过张宁这一番敲打,萧慧也不敢再造次,只得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心中却暗恨不已。
萧嫣然美眸圆睁,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她一直以为张宁只是个柔弱的女子,需要嬴正的保护,却没想到,她竟有如此魄力,三言两语就震慑住了嚣张跋扈的萧慧。
这种大家族培养出来的嫡女,果然不容小觑。
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涌上心头,萧嫣然不禁开始审视自己,难道自己真的要一直这样下去吗?
不,她不甘心!她要变得更强大,更有魅力,只有这样,才能重新吸引嬴正的目光,把他从张宁身边抢回来!
“正哥哥,你以后会留在公丘县家里了吗?”萧嫣然恢复了对嬴正小时候的称呼,一双美目紧紧地盯着嬴正,似乎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
嬴正一愣,萧嫣然突如其来的亲昵称呼让他有些不适应,尤其是当着张宁的面。
他略微迟疑了片刻,还是轻轻摇了摇头。
“我在颍川还有些生意要打理,”嬴正解释道:“而且我还想继续在颍川书院学习,备考明年的豫州秋闱。”
一旁的胡锐却突然插嘴道:“嬴正,去颍川好啊!这回我可要带我一起去。那可是个好地方,我听说那里的姑娘一个比一个水灵,比咱们公丘县的这些庸脂俗粉强多了!”
嬴正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啪”的一声,胡锐的脑袋上挨了重重一巴掌。
“臭小子!整天就知道想女人!”胡县令吹胡子瞪眼地教训道:“赢家嬴正要去颍川是求学问道,你跟着去凑什么热闹?就你那点墨水,去了也是丢人现眼!”
胡锐捂着脑袋,委屈巴巴地嘟囔道:“爹,您这话说的,儿子就不能是去学习了吗?嬴正都能去颍川书院,我也想去见见世面,说不定也能考个功名回来光宗耀祖呢!”
“就你?还想考功名?”胡县令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你要是能考上功名,我这个县令就让你来当!”
“爹!”胡锐急得直跺脚:“您怎么就不相信我呢?我可是认真的!”
嬴正看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