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州,颍川
颍川城外,工坊附近的一处空地上,尘土飞扬,喊杀震天。三条人影,身披银光闪闪的明光甲,正杀得难解难分。
这三人正是嬴庆、赵云和太史慈。自打前几天从工匠手里接过这量身打造的明光甲,他们三人就对这身行头爱不释手,恨不得吃饭睡觉都穿着。
这不,今日三人又披挂上阵,在演武场上切磋武艺。
只见嬴庆手持一柄精钢大刀,身躯如同铁塔般稳固,每一刀挥出都虎虎生风,直逼得赵云和太史慈连连后退。
赵云和太史慈的武艺虽然略逊嬴庆一筹,但胜在灵活多变,二人联手之下,倒也能与嬴庆战个平手。
“哈哈哈,痛快!”嬴庆越战越勇,大刀舞得密不透风:“二哥,三哥,你们可要加把劲了,别被我一个人打趴下了!”
嬴庆与赵云、太史慈三人情如兄弟,在称呼上也不愿再像之前那样拘谨。
赵云是嬴正的结拜三弟,太史慈是嬴正的结拜二弟,他直接省去了中间的“结拜”,张口就叫“二哥、三哥”。
“哼,休要猖狂!”赵云冷哼一声,手中长枪一抖,化作漫天枪影,直刺嬴庆周身要害。
太史慈也不甘示弱,长枪如龙,配合着赵云的攻势,招招狠辣,逼得嬴庆不得不小心应对。
三人你来我往,战况异常激烈。然而,时间一长,赵云和太史慈便渐渐落于下风。
嬴庆的明光甲防御力惊人,他们的攻击落在上面,只能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白痕,根本无法对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反观嬴庆,每一刀都势大力沉,逼得他们险象环生。
“不行,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被耗死。”赵云与太史慈对视一眼,心中暗自着急。
“有了!”太史慈灵机一动,计上心头:“子龙,我们改用马战!”
于是,二人且战且退,很快便退到马厩旁,翻身上马,取下马槊,朝着嬴庆冲杀而来。
嬴庆见状,哈哈大笑:“想跟我玩骑战?来得好!”说罢,提刀迎战。
然而,骑上战马的赵云和太史慈,战斗力瞬间提升了数倍。
他们居高临下,马槊刺出,攻击范围大大增加,嬴庆虽然勇猛,却也难以招架。
只见赵云一马当先,手中马槊如毒蛇吐信,直取嬴庆面门。
嬴庆不敢怠慢,连忙举刀格挡,只听“铛”的一声巨响,嬴庆虽然挡住了马槊的攻击,却没法还手,因为距离赵云太远了。
这赵云骑在马上,一杆马槊使得出神入化,竟然隐隐约约有几分突破到化劲的趋势。
嬴庆节节败退,心中郁闷无比:“他娘的,这还怎么打?老子这身铁打的,都快成他磨枪的了!”
太史慈在马上看得清楚,也是心中暗赞:“子龙这武艺,也在突飞猛进,假以时日,怕是能不输于天下十大高手了!”
嬴庆被赵云压着打,心中憋屈,却也无可奈何。
打了几十个回合,嬴庆身上虽然没有受伤,但也累得够呛。
“不打了,不打了!”嬴庆索性耍赖,将大刀往地上一杵,喘着粗气说道:“子龙,你小子这是欺负人啊!我虽然一身甲胄,刀枪不入,你却骑着马,拿着长兵器,让我怎么打?”
赵云哈哈大笑,收起马槊,翻身下马,走到嬴庆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庆弟,承让承让!谁让你不练习骑战?活像个活靶子!”
太史慈也策马来到二人身边,笑着说道:“就是,庆弟,你这身行头,虽然寻常刀剑砍在上面,跟挠痒痒似的,可对上骑兵,就有些吃亏了。”
嬴庆郁闷地坐在地上,看着身上的明光甲,心中越想越气。
“他娘的,这明光甲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但终究防不住头脸这些部位!”
他越想越不服气,猛地一拍大腿,说道:“不行,我得想个办法!”
说干就干,嬴庆立刻动身,跑到城里的铁匠铺,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工匠。
“你小子,说到打架脑袋瓜子还挺灵活!”老铁匠听完嬴庆的描述,捋着胡须笑呵呵地说道:“行,这忙,我帮了!”
几日后,老铁匠将一面打造好的精钢手盾交到了嬴庆的手中。
这手盾约莫三尺见方,通体由精钢打造,表面光滑如镜,盾牌中央,还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猛虎,显得威风凛凛。
“好盾!”嬴庆接过手盾,爱不释手,忍不住挥舞了几下,只觉得这手盾轻重适宜,用起来得心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