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正见敌军士气全无,便勒住战马,高举手中染血的龙吟槊,声如洪钟般地大喊:“放下武器,跪地投降免死!”
他身后的赵云、太史慈、杜衡以及一众骑兵也纷纷效仿,齐声高呼:“放下武器,跪地投降免死!”
“放下武器,跪地投降免死!”
“放下武器,跪地投降免死!”
震天的吼声如同惊雷般在战场上空回荡,那些侥幸活下来的白莲教众和被裹挟的流民山贼们,再也鼓不起一丝反抗的勇气,纷纷丢弃手中的武器,跪倒在地,瑟瑟发抖地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他们惊恐地看着这些如同杀神一般的骑兵,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残余的白莲教众和被裹挟的流民们,如同丧家之犬般跪伏在地,绝望地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嬴正环顾四周,战场上的景象令他触目惊心,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主公,洪盛和马徽抓到了!”
这时,张狗蛋押着鼻青脸肿、衣衫不整的洪盛和马徽来到了嬴正面前。
这二人此刻哪还有之前半分嚣张的气焰,一个个哭丧着脸,浑身瑟瑟发抖,如同待宰的羔羊。
“哎哟,这不是洪舵主和马香主吗?怎么弄成这副鬼样子?” 嬴正强忍着笑意,故作惊讶地问道。
“将军饶命啊!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洪盛哭丧着脸,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都是那洪林,逼着我们兄弟二人给他卖命,我们也是身不由己啊!”
“是啊是啊!我们对大周可是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啊!”马徽也跟着附和道,还不忘偷偷地瞄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嬴正。
“哦?忠心耿耿?” 嬴正冷笑一声:“那你们刚才来干嘛来了?”
“我们……我们……”洪盛和马徽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哼!我看你们既然来了,不能再硬气点吗!”
话音刚落,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洪盛和马徽二人直接被一股巨力掀翻在地,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堪堪停住,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庆弟,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住手!”嬴正故作不悦地呵斥道,但眼角眉梢却掩饰不住的笑意。
嬴庆瓮声瓮气地说道:“哥,你不知道!我带着兄弟们紧赶慢赶地往这边跑,就怕来晚了误了事!谁知道,还是来晚了一步,让这俩龟孙先投降了!”
说罢,嬴庆恶狠狠地瞪了洪盛和马徽一眼,吓得二人又是一哆嗦,连忙将脑袋埋得更低了。
他以为是洪盛和马徽这两个家伙提前投降,才害得自己带领的刀盾队伍白跑一趟,错失了痛痛快快大战一场的机会。
嬴正翻身下马,拍了拍嬴庆的肩膀,笑道:“好了好了,庆弟,我知道你辛苦了。不过,这二人毕竟是白莲教的舵主和香主,留着还有用,就先饶他们一条狗命吧。”
嬴庆虽然心中不忿,但还是听从了嬴正的话,冷哼一声,退到了一旁。
赵云和太史慈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笑意。
“把战场打扫干净,所有叛军的武器装备,全部登记造册,运回城中!”嬴正朝张狗蛋吩咐道,眼中闪烁着精光。
“诺!”张狗蛋大声应道,随即转身指挥着士兵们开始清理战场。
“哥,这两个家伙怎么处理?”嬴庆指着被五花大绑的洪盛和马徽,瓮声瓮气地问道。
嬴正瞥了这两个已经被吓得屁滚尿流的家伙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把他们带回城里,好好‘招待’一番,我倒要看看,他们还有些什么计划!”
“诺!”嬴庆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看得洪盛和马徽二人一阵心惊肉跳。
回城里后,嬴正立刻下令封锁城门,全城戒严,挨家挨户地搜查潜藏在城内的白莲教余党。
那些原本还在暗中观望,准备里应外合的白莲教徒们,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一个个如同惊弓之鸟般,躲藏在阴暗的角落里,瑟瑟发抖,生怕被士卒发现。
太守刘原得知嬴正率军击溃了前来攻城的白莲教叛军,心中大喜过望。他急忙吩咐府中下人,命他们在太守府内布置宴席,要为嬴正等人接风洗尘,庆祝这场胜利。
同时,刘原还广发请帖,邀请了许多颍川的达官显贵前来赴宴。
这场宴会,既是为了庆祝平叛的胜利,也是为了让众人都明白阳翟城是安全的。
受邀之人,除了嬴正、嬴睿、赵云、太史慈、嬴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