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正带着张宁走出房门,阳光正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张宁不自觉地眯起了眼睛,像一只慵懒的小猫。
嬴正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一动,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这才哪到哪,我才刚回家一天呢,你怎么就困成这样了?”
张宁羞红了脸,娇嗔道:“还不是怪你……”
两人一路打闹着来到嬴洪的院子,殷素素已经在院子里等着了。
见到二人,殷素素连忙迎了上来,拉着张宁的手,关切地问道:“宁儿,昨晚睡得好吗?”
张宁脸色更红了,低着头,声若蚊蝇:“嗯……”
殷素素哪里看不出端倪,笑着打趣道:“正儿,你也要悠着点,宁儿身子骨弱,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嬴正嘿嘿一笑,说道:“娘,我知道了,以后一定注意。”
一家人说说笑笑,气氛温馨和睦。
祭拜完祖先后,嬴正陪着张宁在院子里散步。
张宁看着嬴正,欲言又止。
嬴正察觉到她的异样,停下脚步,问道:“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
张宁犹豫了片刻,问道:“你……你真的决定要留下来了吗?”
嬴正知道她担心什么,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柔声道:“傻瓜,我答应过你的事,什么时候食言过?”
颍川那边安排妥当了,如今已经步入正轨,文有张良、嬴睿,武有赵云、太史慈,还有江烽的弓兵也留在颍川的。以白莲教的实力,要想攻破他们的防守,恐怕也不容易。
张宁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心中安定了不少。
……
新阳城,白莲教大营。
洪林坐在帅案后,脸色阴沉得可怕。
自从那日兵败之后,他便率领教众死守新阳,整日里都在思考着如何才能报仇雪恨。
“该死的嬴正,老子与你不共戴天!”洪林咬牙切齿地骂道,一拳狠狠地砸在帅案上,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
“将军息怒,那嬴正诡计多端,又有精锐骑兵,我们败在他手上,也不算丢人。” 站在一旁的护法小心翼翼地劝道。
“哼,败了就是败了,有什么好狡辩的!” 洪林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护法被他这一瞪,吓得脖子一缩,不敢再说话了。
洪林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沉声问道:“城中的情况怎么样了?”
“回禀将军,城中百姓人心惶惶,都在担心官军会攻城,许多富户都想逃离了新阳。” 副将连忙答道。
“哼,一群墙头草!” 洪林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传令下去,加强城防,严密监视城中百姓,但凡有异动者,杀无赦!”
“是!” 副将领命而去。
洪林看着手中的地图,眉头紧锁。
他知道,新阳城虽然城高墙厚,但粮草辎重都不足,一旦官军围城,恐怕坚持不了多久。
“必须尽快想办法攻下更多的城池,否则迟早会被困死在这里!” 洪林心中暗暗想道。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
……
城内的白莲教大营,却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
洪林,这位白莲教的地将军,正站在高台上,望着下方黑压压的人群,眼中闪烁着野心勃勃的光芒。
“兄弟们!我们被官府欺压了多久?他们骑在咱们头上作威作福,咱们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做人?!” 洪林粗着嗓门,声如洪钟,语气中充满了煽动性。
“做人!做人!” 下方的教众被他的话语激起心中的怒火,群情激愤,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大声呼喊着。这些人中,既有原先的白莲教徒,也有被裹挟而来的山贼流民,各个面黄肌瘦,衣衫褴褛,但眼中都闪烁着同样的凶光。
“老子告诉你们!只要我们拿下那些大城,杀光那些狗官,就能抢钱抢粮抢女人!” 洪林继续煽动着,他知道这些人最需要什么,也知道如何才能激起他们心中的兽性。
“抢钱抢粮抢女人!” 教众们的情绪被彻底点燃,疯狂地嘶吼着,仿佛已经看到胜利的曙光。
洪林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容。他知道,这些人已经被他彻底掌控,成为他手中最锋利的刀刃。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洪林将这些乌合之众整编成军,以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