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离不慌不忙地分析起四门的主帅来,缓缓说道:“首先,嬴正和关飞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将,我们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冯涛听到“嬴正”二字,顿时怒火中烧,咬牙切齿地说道:“军师,我与那嬴正有不共戴天之仇,此战,我定要亲手取他性命!”
付离看了冯涛一眼,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道:“将军切不可意气用事,那嬴正和关飞身边都有精兵强将护卫,硬拼并非上策。”
冯涛虽然心中不甘,但也知道付离所言有理,只得暂时压下心头怒火,问道:“那依军师之见,我们应该先攻哪一门?”
付离沉吟片刻,指着地图上代表东门的标记,说道:“如今看来,这东门反而是最容易突破的。”
洪林和冯涛闻言,皆是一愣,不解地问道:“军师为何这么说?东门守军不是有一万五千人吗?”
付离捋了捋胡须,笑着解释道:“东门守将顾风和林牧,虽然带兵不少,但他们所率领的郡兵,大多都是些没有上过战场的新兵蛋子,战斗力有限,不足为惧。”
冯涛急切地追问道:“军师此计甚妙,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具体部署呢?”
付离胸有成竹,指着地图上陈县的南、北、西三门,说道:“南门、北门和西门,各派一万人马即可,只需坚守不出,拖住敌人即可。”
他又将手指移到地图中央,继续说道:“城中还需留下三万人马,作为预备队,随时策应四方。”
最后,付离将手指重重地落在东门的位置,目光炯炯地看向冯涛,说道:“冯将军,你亲自率领四万义军主力,趁着东门顾风和林牧立足未稳,连夜对他们发起猛攻!”
冯涛听到自己将统领四万大军,顿时精神一振,但随即又有些疑惑地问道:“军师,同时进攻顾风和林牧两部吗?”
付离微微一笑,解释道:“顾风此人虽然有些才华,但为人孤傲自大,目中无人,而且他麾下的郡兵也都是些没有上过战场的新兵蛋子,不堪一击。”
“我们可以先集中兵力,全力攻击顾风的部队,将其彻底击溃,杀杀他们的锐气。”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等到顾风的部队溃败,林牧的陈留郡兵便成了孤军,到时候我们再集中兵力围歼他们,便可轻松获胜!”
洪林听完付离的分析,也不禁点头赞同道:“军师此计甚妙,如此安排,稳妥!”
冯涛听付离分析得头头是道,欣然领命而去。
队伍一路前行,嬴正的谋士张良骑着一匹枣红色战马,不疾不徐地走在队伍前方,他身穿一袭青色长衫,头戴纶巾,面如冠玉,一手还拿着折扇轻轻晃动,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气质。
他身旁是勇猛无敌的赵云,只见他身披银甲,手持亮银枪,腰悬青釭剑,剑眉星目,英气逼人。再往后是沉稳老练的太史慈,他身穿黑色战甲,手握着他那丈八尺长的狂狮槊,目光如炬,不怒自威。
年轻的嬴庆则是一身铁甲,左臂挂着精铁大圆盾,右手持一把五尺长的大刀,面无表情,浓密的眉毛倒竖,有几分不怒而威的架势。
而江烽和杜衡两位将军也都是盔明甲亮,神情坚毅,一看便知已经是久经沙场的宿将了。
颍川兵曹刘靖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只见他身穿官服,头戴官帽,腰悬长剑,骑着一匹黑色的骏马,脸上带着几分儒雅,虽然他也是武人,但与周围的武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刘兵曹,这次能再与你并肩作战,真是太好了!”赵云爽朗的声音打破了队伍的宁静,只见他勒马靠近刘靖,笑着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对刘靖的欣赏和敬佩。
“是啊,咱们齐心协力,定能击退叛军!”太史慈也策马上前,附和道,他虽然不苟言笑,但语气中也透着一丝亲切,可见他对刘靖也是十分认可的。
刘靖听到大家的鼓励,心中倍感温暖,他谦虚地笑着回应道:“承蒙各位看得起,刘靖定当竭尽全力!”他虽然只是一个郡守征辟的兵曹,但在场的各位对他都十分尊重,这让他更加坚定了与大家并肩作战、听从嬴司马命令的决心。
大家一路有说有笑,不知不觉间,队伍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北门,在城门守军的注视下,队伍有序地开了出去,向着未知的战场进发。
而嬴正早已安排好了斥候,让他们在队伍周围密切监视着周围的动静,确保万无一失。
顾风率领着自己的八千梁郡郡兵,与林牧的七千陈留郡兵一同开拔,浩浩荡荡地向城东进发。
梁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