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话,我也是被你套住的怨种。”
“你不是套住,你是套牢。”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豁达,有些疯批要掐着脖子为什么说这么刻薄的话呢。”
“首先我是个情绪稳定的人,其次你肯定没把我当成外人,你要把我当成外人,你不会对我多说一句,这点我可是看得清楚,我分得清好歹,怎么样,虽然没有别人的玉树临风,好歹也是风流倜傥了。”,芙锦被周域辰的话逗乐了,觉得他也不是自己想象中那么不可理喻,最起码都有政治人物的揣摩人心的能力。
“看你痛失至爱的份上,回去陪你下一棋,”
“我不是失去至爱,我是移情别恋了。当然她突然要离开,心中没有不舍,只是有些惆怅。”
“我也怕她在后院争夺中迷失本性,到时候你也不会手下留情。”
“你猜的不错,她要在招惹我的话,她就没命了。”
“所以,她走,我也不觉得我无情至极,毕竟年少时候那一份真情。我也在我守护的范围内护了她的性命。”
“你这么说,女人一旦涉入后院之争,往往是没有自我的,你要留她生个孩儿吗?”
“不能了。”,周域辰突然用芙锦看不懂的眼神看着她。晋王看芙锦回避着自己的眼神,也只是苦苦地笑了笑,拉着芙锦的人。两人进了院子。杏莲已摆好棋盘。
“先说好,我嗜睡,可不能很晚。”
“就一棋,我可舍不得你俩熬夜…”
对弈中,周域辰越来越明白自己要什么样的人生和什么样的生活。也更加坚定地选择拉紧芙锦的手。今生就休想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