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美兰慢慢压住小刀,伸出香舌,轻轻地添了一下小刀耳根,小刀顿时惊汗夹背。
直到此时,小刀才深深地认识到什么叫“羊入虎口”,话说这石美兰是头母老虎,小刀则活生生的一个待宰的羔羊。
小刀懊恼万分,虽男欢女爱乃是人之常情,更何况偌大的凌彩殿内也只有他和柳生一剑两个男人。但小刀始终不想跟那个女人有染,特别像如今一般,简直就是自己的身体被别人强行霸占了。
就在此时,石美兰突然猛一愁眉,一阵清脆的敲门声随后传来。她一脸不快地去看门,甚至连衣服都没有穿好。
小刀松了一口气,来人竟是绛虹仙子。
绛虹仙子见石美兰衣不遮体,悠悠道:“兰妹妹今晚可捉到一头好猎物啦!我倒是要看看是那个男人,竟能打动你的心!”
石美兰十分不快地应道:“难道绛红姐姐也要一起来找乐子么?”
绛虹仙子有些无奈,道:“里边那个男人也是我们凌彩殿的人,你想和他找乐子,我管不来!但是,断魂刀也算是为我们凌彩殿立了大功,我想请他到我那边坐坐,喝口茶,谈谈事。”
石美兰似乎丝毫不想让步,道:“绛红姐姐,若是我硬要将他留下来呢?”
绛虹仙子也有些不高兴,道:“我是一定要请断魂刀大侠到我那边喝喝茶的!苑儿从望蝶峰带回来了不少桔子,你去索取几个,保证你也会有乐子!”同时绛虹仙子向石美兰使了个眼神,又道:“你是我妹妹,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了?”
石美兰略微一想,道:“好吧,姐姐一片好意,妹妹在乌涂便显得很无礼了!”言罢她回到屋内,在小刀身上连点数下,一阵小疼痛过后,小刀竟能活动自如。
与石美兰的居所相似,绛虹仙子虽身为殿主,去居所确是在一个十分偏僻的角落,并且那里野草丛生,各种各类的树木胡乱生长,周围一切似是数年没有修理过一般,只有一条踩出来的小径与其他地方相通。而她的居所除了稍微大一点的客厅,就只有一个小卧室,其大小加起来甚至比不上小刀现在居住的。
香舍内,绛虹仙子一边沏茶,一边招呼小刀,道:“请坐,寒舍简陋,希望你不要在意。”
小刀行礼,道:“殿主哪里话,如此清新雅舍,小刀对殿主的敬佩不由得多了三分!”
绛虹仙子深居简出,一尘不染的屋室内除了挂在墙上的几张字画和接待客人必须的案几坐榻,再无他物。在进屋的时候,小刀一眼便将屋内摆设全部看完。
绛虹仙子微笑道:“好啦,好啦。真没想到你也是个爱拍马屁的坏男人!只是我个人比较爱清静罢了。”
小刀一怔,随后微笑应付。他也只是说说客套话而已,不料绛虹仙子的话语竟如此直接。但她的话语中含有三分开玩笑的意思,使得小刀顿时倍感亲切。
绛虹仙子又道:“在私下里,你还是叫我虹姐姐吧,我不是个喜欢摆架子的人,只是身为殿主,大众广庭之下,还得保持矜持。这一点,希望你能够理解。”说话的时候,绛虹仙子沏茶并且倒了一小杯给小刀。
小刀接过,他向来放纵不羁,此时更是很快放下拘谨之态,朗声应道:“既然如此,虹姐姐可直接称呼我小刀便是了。”
绛虹仙子点点头,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举杯道:“也好!且品尝一下姐姐的手艺如何。”
小刀也举杯,道:“虹姐姐沏的好茶,自然要好好品尝。”
绛虹仙子微微一笑,小刀将茶缓缓吸入口中,清茶入口,淡淡苦涩竟如黄连苦胆一般冲刷全身。小刀猛然愁眉,仔细回味,那苦涩分明很淡,却确确实实让他有些苦不堪言。
他突然想起,六年多以前,在天门山也只因为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使他的人生从此充满了无奈和痛苦。很快,小刀强行咽下这苦涩的清茶之后,所有苦感立即消逝云散,继而替之的则是淡淡的回甘。
小刀惊叹道:“好茶!虽然小刀平时不喝茶,但却觉得这人生之酸甜苦辣,全都在这茶之中,小刀实在佩服至极!”
绛虹仙子嫣然一笑,便又给小刀倒了一杯茶,便脉脉含情地笑道:“真是油嘴滑舌!看来姐姐要赏你亲嘴一个才是!”
小刀慌忙惊叫:“使不得!”
绛虹仙子咯咯直笑,道:“逗你玩的!你这人啊,别的不说,对付女人真是一点法子都没有。”
小刀挠挠头,有些尴尬道:“看得出虹姐姐为人真诚,有着神仙心肠,又如此平易近人,所以小刀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