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妮婶一喊,田娃娘也跟着下了车。
刘月月也想看戏,这种借力打力的感觉真好。
“三哥,一会你先回去,我也去看看。”她笑眯眯地说道。
“他们都不是省油的灯,等当心她们到时候把账算在你身上。”刘三壮满脸担心。
翠丽婶之所以去找云娘算账,都是妹妹拱的火。
云娘可不是省油的灯,到时候翠丽婶如果不是对手,说不定这把火就会烧到妹妹身上。
“你放心,我偷偷看看而已,镰刀哥,劳烦前面我下车。”刘月月可不管三哥是否同意,直接跟镰刀哥说了话。
“好!”张镰刀爽快地答应下来。
早上,他也见识过刘月月的本事,只要她不乱来应该不会有事。
牛车停在云娘家门口不远处,刘月月从车上下来。
站在这里,远远就能看到翠丽婶如同公鸡中的战斗机,指着云娘院子门,那话是骂得要多难听给就有多难听。
“你个该死的骚狐狸,什么男人都要搞,是不是连野狗都不放过?
让你住在村子里,简直是脏了整个村子。
如今还搞到老娘头上,简直就是找死。
你要不把我男人给的银簪子给拿出来,老娘今天就把你家给拆了!”
翠丽婶越骂越起劲,可,云娘家的门紧闭着,丝毫没有要打开的意思。
砰砰砰!
翠丽婶使劲地敲打着房门,四周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村民。
眼见人越来越多,翠丽婶不敲了,抬脚狠狠地踹门。
就在她要踹第三下的时候,院子门终于打开了。
云娘黑着一张脸大吼:“踹踹踹,踹坏了,我就叫你男人来修!”
“你个不要脸的贱货!”翠丽婶举起手掌拍下去。
就翠丽婶那肥胖粗糙的大手,拍在云娘的瓜子脸上,这张脸至少得肿了三天。
刘月月也有些期待地盯着那只肥胖的大手。
眼看那只手就要落在翠丽婶脸上,没想云娘轻易躲开了。
刘月月看得很清楚,云娘刚才的动作很快,显然这个女人是个练家子,如果这样就麻烦了,翠丽婶光是力气大没有屁用。
果然,云娘闪开之后,一脚就把笨重的翠丽婶给踹在了地上。
“哎哟,我的老腰啊!”翠丽婶疼得哇哇大叫。
哈哈哈……
旁边一群看热闹的人大笑起来。
翠丽婶不爽地扫了一眼,随后大声说道:“笑,你们笑吧,总有一天你们的男人也会被她勾引,到时候我看你们还笑得出来。”
“且,你男人嫌弃你,我男人又不嫌弃我,我可不像你,吃多多,床板太薄都能塌掉!”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四周又是一片笑声。
“呵呵……”云娘听完也笑了,笑完之后一脸讽刺地说道:“狼你管不着,你管羊有个屁用,我虽然是寡妇,却不是你想欺负就能欺负的人。今天就看在同一个村子的份上,我肚量大不跟你计较。
若是还有下次,你可别怪我找你男人过来,把你带回家往死里打!”
嚣张!
这女人实在是太嚣张了!
翠丽婶气得瞪大眼睛,拽着拳头再次冲了上去。
随后,两个女人扭打在一起,直到刘里正过来才把她们劝开。
翠丽婶脸上被抓了好几道血痕,最后被赶过来的妹妹翠云婶给拉了回去。
翠丽婶和翠云婶是两姐妹,嫁到了同一家,翠丽婶嫁给了哥哥,翠云婶嫁给的弟弟,他们现在不止是两姐妹,也是妯娌。
翠云婶比翠丽婶脑子好用一些,看到姐姐吃了大亏,硬扯着姐姐往回走。
不过,云娘也没落得好,一边脸被打肿了。
人群渐渐散去,刘月月觉得戏已落幕,也偷偷地回去了。
云娘阴沉着一张脸,嘴里低声骂道:“这件事除了那个蠢货没人知道,这个疯婆子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是谁拱的这把火。”一个声音从大树后面传来。
“是谁,给我出来!”云娘都没发现居然还有人没走。
大妮婶从大树后面走了出来,看着脸上红肿的云娘,阴阳怪气地说道:“是我,我知道这把火是谁拱的,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云娘瞥了一眼大妮婶,从身上拿出二十文扔给大妮婶。
大妮婶看到银钱眉开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