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快说到底什么情况,我娘怎么了?”周珠儿一听娘被气晕过去着急起来。
周家两老对她非常好,让她真正体会了有父母的温暖,她看中周家的钱没错,她也是真心喜欢这对爹娘。
巧儿看了一眼姑爷,吞吞吐吐地说道:“老爷说家里库房和仓库都被盗了,您还是快些回去吧!”
周珠儿听巧儿把库房和仓库分开说,明白这是说金库被盗,急忙跟着巧儿跑了出去。
陈婆子听到周家被盗,急急忙忙想上去问个所以然,周珠儿却是懒得理她,从他面前经过马上跑了。
陈翠兰和陈祖远满脸着急,陈祖远嘴里嘀咕道:“可别被偷完了,到时候没钱给我们,怎么读书啊?”
陈婆子一听慌了,转身进去找大儿子:“祖德,发生那么大的事情你得去看看啊!”
“看什么?就他们家老爷子那脾气,过去就是出气筒,等等再说吧。”陈祖德一脸无力地说道。
可,这关系到陈家以后的钱途,陈婆子怎肯罢休,气呼呼地上前一顿骂:“你有点眼力劲好不好,如果攀不上周家这个高枝,以后你弟弟怎么读书?”
“弟弟,您眼里就只有弟弟,何曾有我?我如今浑身是伤,你可问过我痛不痛?难不难受?
没有吧!
你只会想着如何才能给弟弟搞钱?”陈祖德也爆发了,怒气冲冲地把心中不满全都发泄出来。
可,陈婆子根本不觉得自己有错,把陈祖德从床上拉下来,振振有词地说道:“把你弟弟盘出来,难道你就不沾光。这些年,你跟那些女人鬼混,还不是因为那些女人看中你弟弟是个读书人,真以为你有多少魅力,可以让那些女人这么跟着你!”
“娘!”陈祖德听完大吼一声。
陈翠兰还没见过大哥这么怼娘,意识到不对劲,赶忙进去把娘从屋子里拉出去。
哐啷!
陈祖德气愤地将桌上的盘子全都扫落在地上。
陈婆子听到东西摔烂的声音,心在滴血,还想冲进去骂两句,被女儿和二儿子拉着去了别的房间。
陈祖德摔完东西,颓废地跌坐在椅子上,脑海里浮现出刘月月曾经说过的话。
“陈祖德,你娘根本就是偏心,她心里只有你弟弟,他们就是吸血是水蛭,你就醒醒吧!”
看来刘月月的话是对的,娘只会偏心弟弟,他就像外面捡来地,这几年为了让他给弟弟敛财,他榨干了刘月月,榨干了外面不少女人。
而,到他手上的银子屈指可数,如果不是周珠儿经常给他塞钱,他出门连请朋友吃个饭的银子都没有。
这日子过得浑浑噩噩,他感觉之前一直都在为弟弟而过。
不!
这些年给他们的钱够多了,以后,他只会为自己而活。
哎……
吐了口浊气,他换了身衣服出了门。
他想明白了,要让自己以后的日子好过,还得讨好周珠儿,所以,他得去周家一趟,哪怕要被打一顿,也必须去。
毕竟苦肉计比任何法子都好用,以前,他也是这么把周珠儿骗上钩的。
……
周珠儿火急火燎地回到周家,得知周家被偷了个底朝天,只是一天不见,爹的头发都白了不少。
“爹,您消消气,到底怎么回事?昨晚没有护院巡逻吗?”她心疼地给爹倒上一杯热茶。
“护院被贼人给打晕了,哎,怎么会出这些事情?”周老爷难过地说道。
周珠儿又问:“爹最近可有得罪过什么人?”
周老爷摇摇头:“爹在外面做生意得罪了不少人,哪里知道谁是谁啊?”
周珠儿觉得好像也是,不过,这件事必须找个人出气,她便是问道:“爹可报官了?”
“报了,那些衙役还在家里。”周老爷唉声叹气。
叹气完之后,又说道:“你啊,离那个陈祖德远点吧,那玩意就是晦气,我们家这些倒霉事都是他给引来的。”
听到爹这么说,周珠儿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件事,她转身出了屋子,找到那些衙役说道:“官爷,刘月月跟我不对付,听说最近她还勾结山贼,我们家这盗窃,估计跟她脱不了干系!”
周珠儿之所以说,是觉得山贼头子可能动手了,如果山贼头子把刘月月掳到山上,那刘月月跟山贼勾结的事情那就坐实,到时候即便是他们家狮子大开口,那贱人也得想办法还钱。
即便是还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