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刘月月把昨晚云娘出现的事情告诉了西仑,让西仑他们以后在家说话的时候也小心些。
“姑娘说的云娘,就是村子里那个寡妇吧?”西仑听说过这个名字。
“对,就是那个寡妇,我也没想到她居然是个那么厉害的高手。”刘月月也被这件事吓了一跳。
“我们记下了,谢谢姑娘告诉我们。”西仑朝刘月月拱手道谢。
刘月月回到前面,吃过早饭跟大嫂他们出了门。
今晚她单独赶了一辆马车,马车上有各家各户要放到山上的粮食,等出了村子他们就分道扬镳了。
刘月月把马车赶到没人的地方收到空间,上山了一趟,把三只憨憨收入空间,再下山赶着马车去了城里。
来到城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衙门,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衙役见刘月月过来,直接询问道:“月月姑娘,前天晚上天黑之后你在什么地方?”
“前天白天来了城里,晚上回去之后,我就没出过门,在我们家干活的工人都可以作证,他们忙到很晚才回去的。”刘月月自证清白非常容易。
她那天出门也不是很早,出门的时候,只有刘一他们几个看到了,刘一不会出卖自己。
“行,我们大概知道就行。”衙役登记完毕,就让刘月月回去。
“官爷,您还没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刘月月问道。
“哎哟,瞧我这记性,居然忘了把事情给你说清楚。”衙役拍了拍脑袋,抬头说道:“你那前夫家的房子突然倒塌,他被压断了腿。你那前婆婆觉得是你动了手脚,就把你给告了。”
“她本来就是霸道蛮横的妇人,还请官爷明察秋毫。”刘月月朝衙役拱了拱手。
“姑娘放心,您的人品,我们衙门的人也都知道。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你有事就去忙吧!”衙役摆了摆手,让她离开。
刘月月拿出几十文钱偷偷带给衙役:“谢谢官爷,您喝口茶。”
“这,这怎么行?”衙役不好意思地说道。
“有什么不行的,昨儿不是劳烦您跑了一趟,官爷,您忙着,我走了。”刘月月说完转身离开了衙门。
从衙门出来的时候,恰好碰到了还想过来报官的陈家母女。
“刘月月,你来的正好,跟我去见官。”陈婆子上前就要拽住刘月月,却被刘月月反扑。
咔嚓!
刘月月直接拧断了陈婆子的手臂。
“哎哟,误伤了。”她一脸坏笑地说着,扭头看向从里面走出来的衙役说道:“官爷,您也看到了,是她先动手来拽我,我不过是正当防卫罢了。”
衙役听完点点头,没等陈婆子开口大骂,便是说道:“谁敢在衙门口闹事,先去牢房里蹲着。”
陈婆子痛得眼泪不停往外流淌,陈翠兰之前吃过刘月月的大亏,现在看到娘被这疯婆子拧断了手臂,也不敢再动手。
刘月月见母女俩不敢吭声,笑嘻嘻地朝衙役行了个礼,然后离开了。
陈翠兰见刘月月走了,立马要开口,却被衙役的话给堵了回去。
“你们有证据再来,诬告可是犯法的,别浪费我们的时间。”衙役厉声说道,他们可不想因为一些破事,总是去乡下溜达。
证据?
上哪有证据,也没人看到那贱人进村,她们也知道那房子年久失修,突然倒塌也是正常。只不过心里不爽,想要讹诈刘月月罢了。
如今听衙役这么说,两人哪还敢出声。
陈翠兰扶着疼得说不出话的娘赶紧离开,为了省钱,他们回到了给陈祖德看诊的那家药铺,打算让周珠儿给钱治手。
“珠儿啊……”陈婆子一进去就想哭诉,结果发现周珠儿早就没了踪影。
躺在病床上的陈祖德看了娘一眼,气不打一处来。
若不是娘坚持让他住那个破房子,他也不能遭这样的罪。
如今腿断了,身上还有不少伤,疼得他连翻身都不行。
“大哥,珠儿呢?娘去衙门告官,结果被从里面出来的刘月月给拧断了手。”陈翠兰气急败坏地说道。
“她为何要对你们动手?”陈祖德不解。
母女相互看了一眼,陈翠兰压低声音说道:“我们想着房屋倒塌的事情跟那贱人扯上关系,昨儿进城的时候就去报官了,没想那官差不仅不抓那贱人,还问我们要证据。
结果今天再去的时候,遇到那贱人从里面出来,娘想要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