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习惯,听话地坐下来等着。
东风则是问道:“需不需要我们帮忙?”
“衣服扒了就出来。”刘月月只说了一句。
东风尴尬地看了主人一眼,主人装作没看见,他就领命进去帮忙。
不多时,东风从房间出来,房门关上,刘月月把房门反锁。
床上的端木天青醒着,感觉被扒光,他都不好意思睁开眼睛。
刘月月过去点了端木天青身上的穴道,用布蒙上他的眼睛,然后从空间拿出吊瓶,挂在不显眼的地方,再给慢慢给他处理伤口。
之所以不进空间,是担心突然出问题,有人冲进来不及把人搬出来。
而且,这里有屏风,完全把吊瓶挂在床架子上也能挡得住。
这人身上有几处刀伤,伤口不算很深,只是因为没有好好处理,伤口化脓了。
伤口四周涂抹上麻醉粉,她把化脓的肉给清理干净,再进行缝针,上面涂抹上她自制的药粉将伤口包扎起来。
这一忙活就是一个时辰,她自己一个人也累得很。
把伤口处理好,她吐口浊气过去打开房门。
千亦辰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着,端木天青没事对他来说是个惊喜。
他这几天担心地都没睡好,可,如今这小子说不出话,他又忍不住发愁起来。
这小子在千秋国境内被人追杀,那些人在找那个盒子,很大可能追杀这小子的人是北燃国的皇室。
如果这小子成了哑巴,不仅报仇无望,要回到北燃皇室都有困难,毕竟,北燃皇室的内斗还是很猛的。
眼见门终于打开,他激动地站起身来问道:“他如何了?还能说话吗?”
“命捡回来就不错了,还那么多奢望做什么?”刘月月淡淡地说了一句。
听到刘月月这么说,千亦辰一时半会接不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