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潭水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巨大的黑影。这个黑影形似怪物,浑身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它挥舞着巨大的触手,朝着张正清扑来。
张正清临危不惧,他迅速调整战术。张正清施展道家的符咒之术,一道道符咒如利剑般射向黑影。
黑影则如鬼魅般在诡潭上空忽隐忽现,飘忽不定,让张正清的攻击一一落空。
眼见久攻不下,张正清拿出了清风观的镇观之宝——清风拂尘。
张正清嘴里念念有词,拂尘金光大放。张正清把拂尘往诡潭上空一抛。拂尘散开如一个倒扣的草帽把整个诡潭笼罩其间。
“啊——”黑影受创,黑气萦绕的黑影突然一阵收缩,露出了赵正浩的脸庞。
“啊——师叔!”张正清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个黑影居然是赵正浩。
“黑水村的人都该死!该死!哈哈哈哈……”
就在这时,一柄通体乌黑的木剑突然出现在清风拂尘上空,对准拂尘狠狠刺来。
“轰——”
拂尘被撼动,摇摆不定。
趁此时机,乌黑木剑来到拂尘上空,直接自爆。
“轰——”
一声巨响过后,清风拂尘被炸出了一个洞。
赵正浩见此,立刻从破裂的洞口一闪而逝。
司徒云本想出手拦截,但却也想看看这个清风观的张正清有没有本事擒获赵正浩,他们自己的“家事”就让他们自己处理吧。
“噗——”
张正清嘴里吐出一口鲜血,显然与他心神相连的清风拂尘被破,他受到了反噬。只是他很奇怪,那柄乌黑的桃木剑是怎么回事?明明他就快把赵正浩给收服了。却突然出现这种变故。
“张天师!”
“张天师!”
……
黑水村众人一脸担忧的看着张正清。
“没事!虽然让赵正浩给逃了,但是现在的诡潭是安全的,你们可以去打捞曾冉冉老师的尸体了。”张正清知道,刚刚的事即使告诉黑水村的村民也于事无补,还不如趁着赵正浩走了,打捞曾冉冉尸体要紧。
黑水村村长一听,立刻组织人员下潭打捞。
张正清在岸边指挥,不一会儿,曾冉冉的尸体从深潭中被捞起。浑身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她原本的面容已被泡得肿胀不堪,惨白的皮肤被水浸泡得有些发皱,仿佛是一张被随意揉皱后又勉强摊开的纸。双眼紧闭,但眼皮底下似乎隐隐透出青黑的淤痕,眼珠像是要从眼眶中挤压出来。她的嘴唇乌紫且肿胀外翻,露出里面被水浸泡得有些变色的牙齿。头发湿漉漉地纠结成一团,一缕一缕地黏在肿胀的脸颊和脖子上。那被水浸泡了三天的尸体,四肢僵硬地微微弯曲着,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颜色也被潭水染得污浊不堪,正不断地滴着散发着异味的潭水,让人看一眼便不寒而栗。
曾学文和赵春雪从未想过有一天会遭遇这样的晴天霹雳。当村民们七手八脚地从深潭中捞出曾冉冉那已经冰冷、苍白的尸体时,赵春雪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仿佛要把整个黑水村的天空都撕裂开来。她踉跄着扑向女儿,双手颤抖着,想去触摸却又害怕地缩回,仿佛眼前这具尸体只是一场噩梦。
曾学文瞪大了布满血丝的双眼,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他死死地盯着女儿那毫无生机的面庞,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怎么也流不下来,好像被心中巨大的悲痛堵塞住了。村民们默默地围在四周,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沉重与哀伤,那深潭的水还在不断地滴落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仿佛是为曾冉冉奏响的一曲悲伤的挽歌。在这一刻,整个黑水村都被一种绝望的氛围所笼罩,那是父母失去孩子的无尽伤痛在空气中蔓延。
“曾老师——呜呜……”
“曾老师——呜呜……”
“曾老师——呜呜……”
……
黑石村的孩子们看着曾老师现在的模样一个个哭的泣不成声,他们再也听不到曾老师讲课了,再也看不到曾老师甜甜的微笑了。
“呜呜呜……曾老师,都是我不好,要不是为了我,你就不会被河水冲走!”小石头双手不停的擦着眼泪。
“唉,这好好的曾老师怎么就这么没了呢,前几天还看到她在村里走动,这太突然了,老天爷真是不开眼呐。”
“多好的一个姑娘啊,在这深潭里泡了三天,曾学文和赵春雪可怎么受得了这打击哟,这日子以后可咋过。”
“这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