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乌萨斯粗口】的给我把钱交出来!”
“唔!”
“呜呜——”
红袍少年狠狠地一脚踹在倒地的平民身上,言语中失去了贵族该有的平和与沉稳,
就像他无可救药的父亲一样,
父子二人皆是悲哀,皆为蛆虫,
“听到没有!”
红袍少年话语破音,眼中的贱民消耗了他太多宝贵的“耐心”,
他的父亲告诉过他,
谢雷曼家财富的积累来源于平民,
他便如此的将之“实践”,
红袍少年觉得这一切都是对的,但对方为什么一直不奉行他的“真理”?
让他感到窝火,
“我真的…真的没有…没有钱了…”
倒地挣扎的孩童满眼恐惧,声音被泪水呛的模糊不清,
他在害怕,害怕红袍之下那枚鎏金的勋章,
这枚勋章是压在他身上的大山,将其的拳头包裹,无法挣脱,无法反抗,
乌萨斯的悲哀,人民的悲哀,他的悲哀…
“呜呜——”
哭腔带着妥协与恳求,
“哭什么哭,你快…”
“嗯?”
侯爵的儿子感到耳边刮起一阵细密风,
“啪!”
随后便是狠狠的一拳,打在了这位贵族养尊处优的面颊上,
“呃—”
少年随着索尼娅出拳的方向狠狠地跌倒在地,狼狈的叫喊出声,身躯跌入尘埃,红色的衣袍染上泥灰,
“你!”
红袍的男孩眼神惊恐,左手支撑着身体,右手捂着被打得通红的右脸,失声叫喊,看向了攻击他的来者,
“你们【乌萨斯粗口】的贵族只会欺负弱者吗?”
索尼娅的声音穿透覆面的塑料袋,传入谢雷曼之子的耳内,
言语中的愤怒与鄙视毫不吝啬,
“你是谁!你咋知道我父亲谢雷…”
红袍的男孩用问题回答问题,但只会引起对方更加强烈的不满,
“我去你【乌萨斯俚语】,该死的【乌萨斯粗口】,你这个【乌萨斯俚语】!还强调自己…”
少女说出了许多不堪入耳的言语,大大刷新了身后苍川对乌萨斯语言艺术的理解,
“活脱脱一个假小子,根本不像个女生…”
躲在树后面观察“战况”的苍川对索尼娅如此评价道,
“给我起来!”
索尼娅狠狠揪住贵族的衣领,把他从地上拉起,
红袍少年感到一阵失重,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我父亲可是谢雷曼侯爵!”
对方恶狠狠的介绍起自己刚刚没来得及搬出来的爹,
“唔——”
躲在树后的苍川不由感到一阵好笑,连忙捂住了嘴,
“哦…”
索尼娅明显迟疑了一瞬,但并没有被对方搬出来的父亲吓到,
“那不是前些日子一直被人津津乐道的那头乌萨斯矿业的不死鸟嘛?”
索尼娅话语皆是鄙夷,眼神戏谑的看向对方,
“我记得那个侯爵大人不是得罪了皇帝吗?怎么他的儿子都有兴致来切尔诺伯格抢盗了呢?”
索尼娅摊手,即使她不喜欢政治,但谢雷曼一众旧贵族的丑闻可是在切尔诺伯格这座新贵族的城市里传的沸沸扬扬,
舆论是新贵族对抗旧贵族的一种武器,
切城作为新贵族最重要的外贸工业城市,舆论的力量必然是极其强大的,
“你……”
红袍少年的眼神可怕,
没人希望自己的父亲被诋毁,即便这是板上钉钉的真相,
“你什么你?有能耐跟我打一架!”
“咔—咔—”
索尼娅掰了掰手指,“面具”下的神态满是期待与鄙视,
她确实有些在意对方贵族的身份,
但头上套着的塑料袋是她的依仗,
这让他在某一方面可以“平等”的与眼前光鲜亮丽的贵族面对,
“贱民!开什么玩笑!你是个什么东西!”
红袍少年指着对方,贵族养尊处优的教育与休养让他的“粗口”毫无杀伤力,
并且,他也确实没有底气与对方打架,
右脸上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