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一般飘落了下来,落在了红皮沙发之上,
这次是红黄相间,虽然明显,但是出乎意料的合适,
“嗯,他没拿你的钱啊?”
苍川缓缓将马克捡起,码好,递还给了鸭爵,
“啧——”
“嗯,什么熟了?”
少年这才注意到眼前的这只鸭子在肉眼可见的红温,
鸭爵没有接过苍川递来的钞票,而是缓缓的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安静的侧过身去,
苍川发现这只鸭子在抖,
“嗯?老板,你怎么了?”
少年开始对鸭爵的精神状态有些担心,
“你知道嘎?”
鸭爵听到了苍川的话语,随后缓缓的转过了身躯,
绿豆般的小小双眼满是红豆般的大大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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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苍川不理解鸭爵的询问,
“在我的眼中,卡西米尔是一个娱乐至死的国家,我金钱本可以在这里买到一切,就凭我的地位,我在商人圈子里的地位,卡西米尔的商业联合会都得高看我一眼,但我如今却被一个小小的军警给,给”
鸭爵想不出用什么词来形容对方的行为,
那位橙发的军警本质上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是对自己工作的认真,是他正直的体现,
然而也就是这份正直,让鸭爵感到了莫名的怪异,
因为他在这个国家,这个逐利的社会中选择了一个最不讨好的,生活的方式,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鸭爵以“刻板印象”“投其所好”时遭受“挫败”,
正如某些非常成功的商人对于失败非常敏感一般,鸭爵竟对之感到了莫名的无由的气愤,
这既不符兽主的威严,也不等同长者的沉稳
“等等——”
在思考之时,苍川发现自己也好像陷入了一个误区,
鸭爵只是鸭爵,“兽主”的头衔并不能决定他的性格,时间的洗涤也并非能招就他的沉稳,
本我即真我,内心即真心,
莫名的哲学突然袭击了思索的少年,
这使得苍川也随之步入了鸭爵的后尘,也开始进行着和他老板那般无用的思索,
兴许时获得了情绪的发泄,抑或是产自千百年前的老油条特有的沉稳,
鸭爵也缓缓恢复回了原先的状态,慵懒的倚靠在沙发上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那个军警是个好军警,但不是个好卡西米尔人,”
“这种态度在这片大地可是很难活下去的嘎”
“鸭爵用一种深奥的态度和高昂的视角掩饰着自己的不快,较为“客观”的让自己的内心放下了先前的不满,”
少年揣摩着对方的话语,内心思索着其行为的意义,
“高普尼克,距离我们交易的移动城市距离还有多远嘎?”
“这只鸭子又用现实来转移注意,使之忘却先前的“屈辱”,”
苍川看着鸭爵,心中思索着得出“结论”,
“大约还有小半天的路程,老板,要加速吗?”
高普尼克的话说得很熟练,这似乎已经成为他们行商的默契,
“给我加速嘎!”
“还有,打开车载音响嘎!”
鸭爵突然加了一句话,
“好嘞!”
高普尼克立即按动了车载的音响,一股充斥着“上流”“高级”的古典音乐随之飘出,
鸭爵不知何时从冰柜中取出了红酒,在让高普尼克将塞子拔开后,将之倒入高脚杯内,
随即便依靠着沙发,摇晃着红酒,惬意的欣赏起了车窗外的风景,
完完全全的像是一个没事人一般,
“用音乐和酒精来麻痹自己,使之”
苍川看着沉浸于音乐微微抖动起脚蹼的鸭子,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继续“解释”下去了,
对方的行为已经完全无法和“逃避”挂钩了,
这鸭子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在意了吧!
(晚间19:34)
卡西米尔某移动城市内,
高普尼克的车速很快,在他们的预期之前便抵达了行商的目的地,
这是一座规模巨大的移动城市,虽然不及圣骏堡的那般宏伟,但也比得上切尔诺伯格之等规模,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