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行证，是钱源刷的指纹上来的。
“我们是一起的，校友……”钱源试图缓解气氛。
“这边请……”女接待继续引路。
“我不去！”林飞飞站定了不走，“我在这里等就可以了。”
“不好意思，您不能在这里等。”
“我就在这里等，不行让管家亲自来说，毕竟又不是不认识我，还有……”林飞飞目光落到女招待的胸牌上，“你知道之前死去的一位护士长么？”
女招待眼里闪过一丝惶恐，接着变得谦卑和顺起来，但是明显已经晚了，“我会向管家投诉你。”
“喂，我们是来求人办事。”钱源凑近林飞飞。
“我来求人，解决问题也不是这位。何必看人脸上的鼻孔。”
女接待转向钱源，“这位小姐恐怕有些误会呢。”
“我没有误会，最糟糕的结果无非是重新待在这里被当作精神病人，又不是没经历过。”
女招待眼看招架不住，微微鞠躬点头转身离开。
两人目送女接待走远，钱源终于忍不住了，“你怎么到哪都这么失礼呢？”
林飞飞不想吵架，感觉太阳穴又开始发作疼痛。
“事情结束之后，我们不要再接触了。”
“好啊。不过这次真的要谢谢你。”林飞飞靠近垫脚飞快在钱源脸上留下一个吻。
“我现在实在没有别的办法表达感谢，希望这样不会让你感到失礼和冒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