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明白张三木的意思后,王爱国居然还有点小期待了。这就是老兵欺负新兵啊,那这是不是一个突破点,拿这个当突破点,在他爷爷和老爸逼他继续干下去的时候他就有借口了呢?
想到这里,王爱国有点开心了,然后乐呵呵的点了点头道:“没问题班长,交给我吧。”
“恩,炉子可教。”张三木点点头道。
“班长,是孺子可教。”
众人:“…….”
孙刚烈看着王爱国一愣,然后在心里暗暗道:“刚夸你两句,怎么立刻就嘚瑟了呢?人家能不知道是孺子可教?这特么不就是普通话不给力吗,不用点穿吧。”
和孙刚烈算的一样,张三木立刻脸就黑了,然后沉声道:“我说的就是炉子科教「孺子可教」,是你耳朵不好。”
“不是啊。”说着王爱国打开了手机,点开了里面的播放键,结果整个房间就听到了那句‘我说的就是炉子科教’。
‘我说的就是炉子科教’。
‘我说的就是炉子科教’。
‘…….’
宿舍里当场就安静了,连张三木都懵了。这怎么还带录音的,这什么鬼啊?
“呵呵,你很好,很好。“张三木阴沉着脸,冷笑的说道。
但是王爱国依然没有听出张三木话里的含义,一脸爽快的大笑道:“是的是的,我就说嘛,我特别的好,真的,不骗你。”
“哼,睡觉。”说着张三木钻进了被子再也不管王爱国了。
看到张三木进被子了,王爱国看向了孙刚烈。
刚才他已经听到了孙刚烈的外号是大脸了,于是他开口对孙刚烈道:“脸哥,怎么样,晚上是对头还是对脚啊?”
“脸哥,干嘛这样叫我?”孙刚烈疑惑的问道。
王爱国抖抖手,两手一摊小声道:“你没觉得,肛裂这个词有点像是痔疮手术失败的感觉吗?”
孙刚烈:“……你小子是真的不会说话,得了,你爱叫啥叫啥吧。你晚上睡觉打呼噜吗?”
王爱国沉思了片刻,最后面色凝重的道:“我觉得应该是打呼噜的。”
“啥叫应该啊?”
“我睡着了,我也不知道啊。”
“那你早上起来你宿舍的人说你打呼噜不?”孙刚烈又问道。
王爱国考虑了一下,然后觉得这个问题可能在他身上不适用。
“我新兵营宿舍里面有一个少林寺来的和尚,这货打呼噜分贝大约160,所以谁打呼噜都被他盖过了。”
孙刚烈翻着白眼,呵呵,这个答案好牛逼啊,他竟然无言以对啊。
“得了,咱们两个还是对脚吧。”孙刚烈就这样也钻了被窝睡觉去了。
可能是真的这两天有点累了,王爱国刚钻进被子就觉得一阵困意袭来。
然而就在他快睡着的时候,王爱国突然间发现自己的左侧有点弹性的感觉。
王爱国是头靠门睡得,所以左侧就是靠走廊的那一侧。而这种弹性和席梦思的感觉也不同,是一种塌陷般的感觉。
王爱国动了两下,发现似乎人也不会掉下去,加上人实在是困了也就不在意了。接着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
一夜无眠,第二天王爱国很少见的起晚了。一直到外面一声哨声后,王爱国才悠悠醒了过来。
“起床,早上内务卫生。”
“内务卫生?啥意思?”王爱国睁开了眼睛然后有些迷茫的坐在了床上说道。
结果对面的大脸的也直起了身子,和王爱国一样坐在床上一脸憔悴的对王爱国道:“内务卫生就是叠叠被子洗洗漱。”
“哦,原来如此。”王爱国点点头有点兴奋,毕竟在新兵营只要起床雷打不动就是跑步,想到下了连队还有内务卫生的时候。
大脸深吸了一口气道:“内务卫生只有周三周六和周日,剩下的也有跑步和队列训练。顺带问一下,你昨晚睡得好吗?”
“还行吧?为什么那么问?”王爱国疑惑的问道。
“因为你昨天打呼噜的分贝,至少140。”说话的不是大脸,而是隔壁床的一个老班长。
这个时候王爱国才发现,这才一个晚上,这个宿舍的兄弟们都跟做了整容一样,一个个全是熊猫眼啊。
“从今天晚上开始,你十点半睡觉。”张三木重重的踢了一脚床架子,算是提醒王爱国这话是他说的。
王爱国这下觉得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