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的萧承羽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像个娃娃一样,总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自从宏云镇后,萧承羽越来越瘦,也越来越让人着迷,似乎所有的人靠近他都会不由自主的陷进去。
可恶!宇文耀手掐住萧承羽的脖颈,逐渐加大力量,将萧承羽上身慢慢带离了床板,悬在半空中。
萧承羽的手无意识的想要掰开掐住自己的铁掌,脸也因为缺氧涨得越来越红…..
宇文耀突然惊醒,松开了自己的手,萧承羽脱力砸在床板上,却还是没有醒来。
算了,夜也深了,就先放过他吧。
——-太后寝宫
“母后,你对哥哥做了什么?”萧承昀醒来后就狂奔过来。
“还哥哥呢?他已经被那宇大将军带走了。”太后最是看不上自己这个窝囊儿子,费尽心机将他扶上王位,不想着培植自己的力量,却为了一个弃子着魔。
“被宇文耀带走了!”萧承昀急得在殿内踱来踱去,“那他还有活路吗?”
“没有活路才好呢。”太后却只是淡淡地说。
“母后,哥哥在你这里就这么碍眼吗?这么多年,每个月你都要强迫哥哥割腕放血给你,这些都不够吗?”萧承昀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冷漠的母亲。
“不够!这是他母亲欠我的,哀家让她死后都不得安宁。”太后听到只觉得烦躁异常,他的出身就是原罪。
萧承昀不想继续说下去,每次都是这样不欢而散,甚至有很长的一段时间,自己也被母亲影响,深深的恨着萧承羽。
走在回宫的路上,萧承昀想到眼线说宇文耀的院中一直有人在受刑,但是守卫太多,近不了身,看不到是何人。
萧承昀心中虽怀疑受刑的人是萧承羽,深夜擅闯,不仅帮不到哥哥,还会让他处境更加难堪。
“王上,之前偏院中那人不见了。”有侍卫前来汇报。
“哪个人?”萧承昀一时没有想起来。
“就是那…那两个小奴住的小院。”
“混账,你也敢肆意轻贱他!”萧承昀一巴掌甩了过去,什么人都敢羞辱他。
“王上恕罪。”侍卫赶紧跪下。
萧承昀这时反而冷静了下来,看来现在在宇文耀院中受刑的可能不是萧承羽,但是不亲眼看看始终不放心。
“你下去吧。”萧承昀心不在焉的挑着烛芯,烛火跳了跳又燃得更旺了。忍住,贸然前去,实不可取。
今天在母后宫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当时在场的宫人们竟然都噤声了。
“小李子,把今天母后宫里的画师叫过来。”下午出现在母后宫里的人还有画师,后来他们都吓得脸白白的,从屋内奔出,甚至连自己吃饭的家伙都没拿。
“王上,将军宫里的灯熄了。”又有人来前来汇报。
“知道了。”萧承昀仰面后倚在座椅靠背上,微微闭目养神。想到被楚天青敲晕醒来时的场景,他不禁冷汗直流。
【大胆!竟敢对孤无理!】萧承昀暴跳如雷,自己堂堂一国之主竟被如此对待。
【大胆的是你,萧王。】楚天青只是微微一笑,气定神闲的从不远处走过来。
【你既无实权,倘若没有我的庇佑,这偌大的皇宫你们母子如何住得?脑袋要清醒一点点哟,王上。】楚天青在萧承昀身前站定。
【你庇佑?你这次都是孤救回来的。】萧承昀却看不上他,再厉害不也栽了?
【幼稚!不想想自己的兵是谁的人!】楚天青气得额角青筋暴起。
【你!】萧承昀一时气到语塞。
【乖乖听话,多向你母亲学习。】楚天青轻轻拍了拍萧承昀愤怒涨红的脸,从容离开。
“王上,画师在门外等候。”
下人的话打断了萧承昀的思绪,他坐直身子,示意把那些画师带上来。
看着地上跪成一排的画师,萧承昀微微皱眉,“下午你们看到了什么?”
画师们低头偷偷看看别人,又摇摇头,谁也不敢说。
“不敢说?那就画下来。”
可是没有一个人敢动,殿内落针可闻。
萧承昀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不会画吗?来人!拖出去把手废了!”
“王上,饶命啊!”
“求王上,开恩啊!”
…….
“既然不会画,那还留着画师做什么?”萧承昀看着
这句话说完,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