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头把陶惟强硬的按在了怀中,“陶惟,我上过战场,那场持续了三年之久的攻坚战我转了三个营,攻坚攻坚,你知道什么是攻坚战吗?就是用人堆,用命推,陶惟活着不易,有多少人一辈子活的浑浑噩噩,又有多少人一辈子找不到什么是希望,我知道你喜欢滑冰,人只有有了敬畏害怕的东西才能越过一个又一个坎,人只有怕了才知道珍惜,怕还是不怕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否超越自己,追求是一句空话可也能是一个梦想。”
粗哑低沉的讲述让陶惟慢慢冷静下来,耳边伴随着一声又一声缓慢而有力的心跳声响起的讲述让陶惟好像跟着语言贫瘠的荣博远回到了那场震惊全世的战争,慢慢的缓缓闭上双眼的陶惟想到了两辈子无法割舍的花滑梦,想到一步步为了追寻梦想而坚持的不退让,陶惟终于明白,自己走入误区了,因为上一世那份残留在心中的遗憾,也因为见到马德明后压下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