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到底想干啥呀。”
无力的询问中,沉默的万小东摇摇头,“俺也不知道,就是心里难受,二娃,俺心里憋的慌,你说石杨走就走呗,俺又不拦着,人往高处走是老理,可俺就想不明白,他为啥就不跟俺打声招呼,俺没啥对不起他的地方,为啥走的时候就不告诉俺哪?”
吧嗒吧嗒,憋了两年的眼泪终于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坐在台阶上,看着呢喃的万小东那张满是泪痕的脸,胸口发滞钝的涨疼的陶惟闭了闭眼,挡住眼底翻滚的阴郁,石杨石杨,狠狠攥了下拳头的陶惟深深吸了一口气。
站起身走到万小东身边拽起了万小东,抬起手臂用带着一丝老茧的手抹掉了万小东脸上的泪迹,“哥,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啥也别想了,回去好好睡一觉,还有不到半个月就是冬季运动会,就在咱h省比赛,这次不是有你吗,要回家了,咱好好歇歇,缓过劲在父老乡亲面前好好比赛,娘可是来信儿了,咱大王屯的老少爷们都去,就是石教练都会去,你也不乐意在咱大王屯的老少爷们面前丢磕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