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陶惟不管。
当送走笑眯眼的王建生时,疑惑的马德明看向一项大方的陶惟,笑了一下的陶惟拿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摇摇头,“老师,这批没有我的学生。”
不是陶惟眼光高,而是这批队员的表演风格已经定型,说白了就是有点类似应试教育出的孩子,一个模子,陶惟要的是一个能够亲手由自己训练出来的队员。
仔细想了一下,马德明就明白陶惟什么意思,挥着毛巾抽了一下陶惟的马德明笑骂着矫情,笑呵呵的陶惟只是笑却并不反驳,矫情也好,事多也罢,但陶惟确实希望队员是自己亲手带出来的,定型的风格与陶惟而言就是没有风格,而且这批队员最小的都十七,陶惟没兴趣也没有时间去纠正。
2004年9月,调整了一年半的陶惟即第一个赛季之后,终于再次以运动员的身份出赛,谈不上紧张的比赛中,缺少了亚古丁、缺少了有伤高挂免战牌的普鲁申科,陶惟成为了唯一一个曾经站在巅峰的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