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捺的反应弄得有些生气,脸上表情似乎变僵硬了,隐藏在微笑面具底下是一张恨不得当场未处决夭捺的怒脸。
他直直盯着夭捺,说:“我投给夭捺扒脸一票。”
“?你也算一票?”
夭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反问,仿佛即将处决的人不是她。真是气死污染物了。
好吧,那投票的人就是三个嘉宾,加上圆顶帽男人,一共有四票。只要夭捺拿下三票,就能被当场处决扒脸。
而且在这里,污染物玩了一个小心机——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告诉大家:节目杀几个人?
是不是只要有一个人死了,这个直播就结束了?
所以正悬在刀尖上方,大腿血流成河的谈博士立刻大喊:“我也投【给夭捺扒脸】一票。”
…
同一个拍摄地,警察们明明身处现场,却只能放下武器,靠直播来确认受害者的状态。他们已经足够憋屈了,在听到受害者之一的谈教授,给同是受害者的夭捺投下死亡一票后,瞬间气不打一处来。
“搞什么?他是见不得人好是吗?”
“这种就是典型的“淋过雨所以撕烂伞”的人,一想到我上过他的课,还把他说过的话设成个性签名,我就觉得恶心得不行…”
止役倒是看出了圆顶帽男人阴谋,他正在传达“只要夭捺死了,其他人可能就有救了!”的潜台词,谈博士只是脑子稍微好一些反应快而已。
他迅速表明立场后,脑子再迟钝的人也能反映过来:给夭捺投死亡票,有利于自己存活。
止役看向现场,果不其然,情侣男的表情立刻变得不自然起来了,嘴唇嗫嚅了好几次。
男生想给夭捺投死亡票,却又不想当坏人。
于是他小声劝自己的女朋友:“你给夭捺投死亡票吧。”
“为什么?!”
他的声音很小,但内容足够劲爆,所以从刚刚开始就在哽咽的女友,一瞬间忘记了哭泣,提高音量反对:“我不敢,我不投票!”
“你那么大声干什么?”
情侣男吓了一跳,余光偷偷打量当事人夭捺,却差点被她双眸间的冰冷吓到。
“啊…”夭捺揉了揉鼻梁骨,好像很苦恼,“我真的没见过,像你们那么笨的人。”
“你骂谁呢!”情侣男立刻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