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房门,发现夭捺还在抬头看监控。
“你为什么一直盯着监控?”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个监控,还有监控器后面的目光很不爽。”就连夭捺自己也说不上来,她为什么要一直盯着这个监控不放,难道她失忆的期间和监控器谈恋爱后渣了对方吗?
“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进精神病院的吗?
“刚刚来的路上,我已经听急救人员说过了,我是因为咖啡厅集体杀人事件进的精神病院,原本明天早上是我的杀人审判,偏偏精神病院发生大火,审判被迫暂停。”
冉柏挑了挑眉头。
都说到这份上,夭捺的嫌疑依旧是最大的。
她既有杀人嫌疑,又临近裁决,屠杀精神病院将事情闹大,对她的好处是最大的。
夭捺当然知道冉柏在想什么。
不得不说,当她从别人口中得知自己遗失的过往的时候,也怀疑过是不是自己干的。
但这个认知并不能解决当下最大的疑点,也就是——文清秋是怎么推她下楼的矛盾?
她不相信自己会输给一个看起来就很弱的女孩子,唯一的可能就是:“我是自愿被推下去的。”
冉柏愣了一下,当即反问:“为什么?”
是啊,连夭捺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夭捺决定转移话题,寻找其他线索:“其他精神病人醒来了吗,他们难道都没看到凶手吗?”
说起这个就生气,“包括你和文清秋之内的精神病人全都失忆了,什么都问不出来。”
全都失忆了?
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看来她的失忆和撞到脑子没有关系,纯属污染物作祟。
夭捺和冉柏的对话还没结束,忽然,鉴定科同事敲开了房门,手里还拿着一份检测报告,说:“我们在文清秋的指甲里找到死者的衣服纤维,也在夭捺的伤口上发现被推的痕迹。”
夭捺:?
不是,这玩意都不避开嫌疑犯的吗?
冉柏也被吓了一跳,低声怒斥道:“怎么能当着当事人的面,曝光案件细节?”
被斥责的同事有些摸不着头,看看一脸严肃的冉柏,又看看满脸疑惑的夭捺,心想:奇怪,以前冉柏警官都会把这些信息和夭捺同步的,今天怎么突然变了一个样子。
不过疑惑归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