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个子眼神变了变,仿佛一头冷水从头浇到尾,刚刚狂妄的气焰消失殆尽:“你、你怎么知道的,明明当时我”
“把柄多得数都数不清,”男人伸出手,拍了两下那人的脸,力道不重,羞辱意味却很浓,“还这么热情地跑上来找死。”
“真是个蠢货。”
男人果断地下了定义,见那人已经没了反抗的胆量,松了动作,从衣服的内里口袋中拿出一方手帕,慢条斯理地擦着刚刚碰过他脸的手。
那人的手指修长匀称,许知礼只晃了一眼,只看见他右手食指上戴着一枚纯色的银戒,风格简约,质感极好。
宋砚珩将手帕随意丢在蒋越身上,恢复了刚刚笑意盈盈的模样,甚至还微微弯了腰看他。
“以后可要把你的嘴闭紧了,”宋砚珩垂着眼看手帕从他身上滑落,强掩住眼里浓烈的厌恶,“下次我可没这么好的脾气了哦。”
蒋越无力地靠在墙角,顺从地点了点头。
“小许哥哥——”
远处忽然传来小孩子稚嫩清脆的喊声,但下一秒突然戛然而止。
宋砚珩一顿,心里忽然涌上一股不太好的预感,难得的没有第一时间看过去。
等他转过头去时,只看起远处一大一小两个背影,正加速往会馆门口走去。
“我、我能走了吗?”
蒋越胆战心惊地在身后问他。
宋砚珩回过神,冷漠地看向他,眼神似乎比刚刚还要可怕。
“不滚做什么,”男人不耐道,这下连笑脸也懒得装了,“等着我把你腿打断吗。”
【作者有话说】
蒋越:谁又惹他了?
订婚宴设在下个月,因为两家的势力够大,消息又太突然,不过几天的时间,圈子里已经将这件事传了个遍,关系好的那几个都跑过来八卦,许知礼应付得焦头烂额。
好不容易得了空,许知礼才反应过来,今天已经到了周五——他和宋砚珩约定的日期。
距定好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许知礼不慌不忙地给工作收尾,却很意外地收到了此时本该还在忙的沈淞易的消息。
【一个小时后我去公司接你。】
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许知礼挑了下眉,回复道:【今天这么空闲吗?】
【嗯,地址发我。】
沈淞易以前从没来过他的公司,更别提接他上下班了,所以他到现在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