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村子里的希望小学当数学兼任英语老师,还附上了几张和小朋友们的合照,看起来比在许家时开心许多。
见他过得好,许知礼也跟着开心,还盘算着空闲时间去周镇看看他。
可几天后,许知礼趁着不忙,想回老宅尝尝刘妈的手艺时,却再一次看见了本该好好在老家呆着的陈墨。
他站在楼梯上,怔然地看着陈墨被几个健壮高大的保镖毫不留情地控制着,整个人几近屈辱地、像犯人一样被押起来,双脚几乎腾空抬着,慢慢往三楼走——许家每层都是专属个人的单独区域,三楼是许知言的。
而此刻许知言就站在一楼,双手撑着沙发,面无表情,冷眼看着陈墨被人连扯带拖地带上去。
许知礼回过神来,压下满腹的疑问,挡住向上走的保镖,冷声问:“你们这是做什么,非法绑架么?还不快点放开!”
为首的人欠身,知道他是许家的小少爷,语气很客气:“少爷,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奉命?”许知礼冷冷垂下眼,和楼下的许知言对上目光,“奉谁的命?”
保镖们不说话,却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动。
许知礼加重语气:“我说放手,你们耳朵聋了吗,还是我的话没用?”
到底是许家养的保镖,面对金尊玉贵养大的小少爷,几个人面面相觑,并不敢当面违抗许知礼的命令。
犹豫间,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有人用隐隐喊着怒意的声音喊住了他:“许知礼。”
许知言缓步从下面走来,最后在高许知礼一格的阶梯上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似乎是很疲倦,许知礼能看见他眼下淡淡的乌青,向来打理得一丝不苟的西装也带着褶皱,像是被人扯乱的。
“我和陈墨的事,你不需要再插手。”
许知礼皱眉,刚想反驳,却对上许知言冷漠森然的眼。
记忆里,不管他闯了多大的祸,许知言从没冲他发过火,虽然反应淡淡,可该安慰和解决的事情,他一项都没漏掉过。
如今,他却看见了许知言这样的眼神,是他暴怒之前才会有的可怕预兆,之前从未对过许知礼的模样。
他一怔,拦着的手刚顿住,许知言就毫无感情地下了命令:“继续走。”
保镖听令,押着陈墨继续向上走。
许知礼看着陈墨眼含着泪,回身冲他摇了摇头,用口型告诉他:“不用管我。”
他站在原地,看着陈墨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