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人?”
“还能有谁?”
老汉的儿子怒气冲冲地说道:“杜陵韦氏和西州人李焉。”
“住口!”
听到儿子口无遮拦,老汉立马起身,愤怒地把自己的儿子推出了堂屋。
乞奴则被这一幕吓得躲到了自己的母亲怀里。
刘义真皱了下眉头,也站起身,示意刘乞跟着他走出堂屋。
“叫你不要乱说,如今这世道,保命要紧!”堂屋外,老汉拉着他的儿子恨铁不成钢一般,气呼呼的说道。
“有何不能说的?”
中年男人咬着牙龈,恨恨地说道:“只许他们强买,还不能我们说了?若祖产都没了,我们还能拿何来保命?如同梁二那般,去给韦泉做佃客吗?”
“老丈!”
这个时候出得堂屋的刘义真听到了父子二人的对话,走到他们身边,很是肯定地说道:“我跟杜陵韦氏,还有西州李焉均无瓜葛。”
“反倒是跟宋公帐下几位将军子弟很是熟悉,若你相信我,大可放心说来。”
“我听说宋公有意治理关中,已经把宣昭皇帝时京兆尹王攸的孙子调来了关中,让他做了京兆的长史。”
“他可是刚正不阿之人,恰好我家中长辈与他相熟,老丈不妨把你担忧的说来我听听,说不定莪能帮上你。”
老汉和他的儿子听完刘义真所言,皆是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有想过眼前这个小郎君身份不简单,没想到居然跟宋公都有关系,家中长辈更是认识前秦京兆尹王攸之孙。
作为祖祖辈辈生活在关中的人,他们自然知晓王攸,也知道王攸有个很有学问的孙子。却不知他的孙子居然跟着宋公来了关中,还做了京兆的长史。
既然祖辈都是有名望的官员,想来作为他子孙当不会去做有辱先辈名声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