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悍的战力,同样能在短时期内攻下泥阳。”
“就那么座不到两丈高的城,还只给三千人,我怎么守?老子就是把命搁那儿也守不住啊!”
“这个伧人定是向借机要了老子的命,好独占关中。”
“而且老子是他举荐,若老子真的打赢了,那些不知情的,还不得说他王镇恶有识人之明,老子不是给他做了嫁衣吗。”
沈田子梗着脖子,越说越气,满脸通红。
“不可能吧?”
傅弘之看向火冒三丈、七窍生烟地沈田子,还是有些不相信地坐到沈田子旁边,说道:“他王镇恶真的敢借此杀了我们?”
“若我等死在了拂拂人手上,他王镇恶恐怕也逃不了。”
“有什么不可能的?”
沈田子怒声道:“他一家子都在长安,七八个兄弟都跟着他来了,说他不想独占关中,老子可不相信。”
“太尉也是,把一个十岁儿留在关中能顶什么事?莫看他好似在关中做了几件无人做过的事,谁知道最后会不会成了竹篮打水?”
“嘘!过了啊!禁言!禁言!”
傅弘之眼见着沈田子越说越气,最后甚至把刘裕和刘义真都扯了进来,连忙出声制止。
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沈田子下意识的四下里看了看,见周围没有侍女、仆人,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哼!”
沈田子怒气冲冲地哼了一声,把头撇到一边。
好一阵儿,沈田子突然转过头定定地盯着傅弘之道:“老傅,你说,这王镇恶会不会真的是想借此杀了我,然后再借拂拂人之手杀尽我江东子弟?”
“莫忘了,他可是向桂阳公提议,要在三辅与拂拂人决战的。”
“他若真生了二心,把我江东子弟集结在三辅,那可是一马平川之地,面对拂拂人的骑兵,我们可不见得有多大的优势。”
“不会吧!”傅弘之怔怔地看着沈田子,心中悚然一惊。
在这个你方唱罢我登场的乱世,发生怎样的事情都不奇怪。
何况王镇恶作为北人,又是关中名门之后,其家族于关中之地素有威望,今日又作如此安排,真保不齐他会效仿姚氏独占关中,称王称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