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栽葱扎在木板里,后腿挣扎着拔出脑袋。
「我靠。让我想起以前在雪山的日子。」
“获、获、获老板?”汪亦白结舌。
“他、他怎么被打成这样!”许小听瞠目。
「汪亦白,许小听?你们怎么在这。」
汪亦白小声:“获老板,这里是囹圄”
「狗屁。我囹圄有这么破?」
汪亦白指了指上面,一个穿透囹圄天花板的洞里冷风飕飕:“你自己干的。”
陈青获抬头看去,仔细一看还真是囹圄:「天花板怎么这么高。」
许小听笑得拍桌:“你说你会挨打,不过我可真没想到,你直接被打回原型!”
陈青获抬起雪白爪子:「我怎么!?」
这一架够惨烈。足足缓了半个小时,陈青获才重新幻化出人身。左看,汪亦白拿着扫把畚斗整理残局:“封你为囹圄二把手。”
右看,许小听在手机里噼里啪啦敲字,“你是不是在发朋友圈。文案‘老板被一顿暴打,真t开心。’”
“哪有我就是去我之前转发的锦鲤下面还愿老板伤了,公司炸了原来这就是转发三天内我会收到的好消息。”
“我怎么就不能把你辞了呢。”
话虽如此,许小听善于察言观色。陈青获嘴边在笑,语气里没有一点愉快味道。
“第一次见你被打得这么惨。”
陈青获笑了一声:“少见多怪。我刚接手囹圄的时候,每天都被打得满头包。”
许小听打了个哈欠:“说吧。发生了什么。”
陈青获缓缓走到吧台后,给自己倒了一杯精酿,往肚子里猛灌三口:“这件事是要说给你们听。”
“好嘞!”汪亦白麻利丢下扫把,跑到跟前摇尾巴,“是不是要给我涨薪?”
“我”陈青获深吸一口气。目光穿过一脸期待的汪亦白,投向墙上石涅的遗照,闭了闭眼。
“快说啊获老板!”
陈青获挣扎着抬起酒杯,定在唇边:“我怀疑石涅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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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一个吸引人的文案!愁!
然后因为频繁修改文案,被审核拉黑了,给我排到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