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轮廓。
那个男人是毕一帆?!
毕一帆肩披一件红色西式外套,松松垮垮地站在阴影里,夜色太暗,看不清他的表情。
认清来者,吴砚之心尖猛地抽痛,刚刚那句[蛊惑]的电流,那么清晰地滑过他的身体,难道也是幻听吗。
这段时间他幻听幻视的陈青获还少吗。
吴砚之语气不善:“是你。”
透过橱窗,他看见毕一帆踏着积雪,两步走出黑暗,路灯照亮他的脸:“怎么听起来这么失望呢呵呵呵听说你杀了九尾狐呵呵大晚上在外面闲逛,不怕他回来报复吗”
“闲逛?!你知不知道取缔结界,囹圄添了多少负担?!”吴砚之心头窝火,想要回头斥他,身体竟不听使唤。仿佛尚未习得如何肩颈并用地“回头”。等等,那确实是陈青获的蛊惑。
吴砚之脊背蓦地发凉。该死的陈青获,不会以为他和毕方深夜私会吧。别做傻事,陈青获。死人就给我做死人该做的事。
毕一帆站在路灯下:“当然了。饕餮从一开始就很清楚取缔结界的弊端。好在这不是有你吗,我们尽职尽责的巴蛇同志。”
“”吴砚之紧紧握住拳头,他今夜四处奔波绝不是为了饕餮,但似乎,也不是为了自己。
“所以饕餮巴不得你回来,都指望你帮忙照看囹圄啊。”
“你到底想怎样。”
“我来找你说几句话啊石涅,呵呵呵我去了你们酒吧,找不到人又联系了婴勺,她说你可能在这里呵呵可算找到你了。”
“少说废话。”
毕一帆在他身后阴阴道:“那就不说废话了。我就是想有必要和你提一嘴,从今往后我是自由身了,不掺和饕餮,也不掺和你。你要杀要剐都冲着饕餮去,别来找我。”
吴砚之勾了勾嘴角:“是了。你已经没有掌管[翱]的资格,那我随时可以杀了你。”
“呵呵呵别啊,我是真怕你啊。你这条蛇连陈青获都下得去手,整整五条命啊。你知不知道现代人为了人道主义,都要尽可能让死刑犯一击毙命的?”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