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吴砚之瞥他一眼,陈青获你明知故问:“找人。”
“找谁?”
“找一个擅自出现,又擅自消失的蠢货。”
陈青获坐了回去,手指轻轻敲击桌面:“说不定。我说不定,他只是识趣呢。”
“识趣?”
“譬如不想做电灯泡?”
“蠢货。”
“所以,你大半夜找个蠢货做什么?”
“当然是有话要问他。”
“什么话?”
吴砚之撇开脸,看向篷布外纷纷扬扬的细雪,人间在这个时间的静默,仿佛古往今来没有改变。
“不知道。”
“哈?有话要问却不知道是什么话?”
“嗯。”
“想知道陈青获在哪过得怎么样过得好不好!”“好不好!”
“??”吴砚之猛地站起,“到底是谁在说话。”
“啊?”陈青获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我什么都没听见呀。你不会幻听吧。”
最近幻听是有点严重,可能与蛇到了这个季节就浑身乏力脑袋不清有关。吴砚之按住椅子坐了回去:“犯困而已。”
“犯困还不睡觉。”
“没空。”
“工作忙到连睡觉都没空?你家人朋友没有关心你吗。”
“”我不需要关心,我需要分担。陈青获。如果非要与谁分担我想不到除了你的第二个答案。但但
但算了,典狱长不需要分担。
陈青获垂下眼:“你别忽然不说话。我怕安静。”
“………”吴砚之双手捧住鸡尾酒,隔着三层手套感知他的冰凉,“哦。”
陈青获半边脸抵着手掌:“你也别这样直勾勾看着我。让我想”
“想怎样。”吴砚之直勾勾盯着他。
“想”
陈青获起身翻进副驾驶,旋开车载广播,凌晨三点三十分的浮川市f汽车音乐调频,伴随着主持人困倦的嗓音,下面请听某不知名爵士乐手的不知名新专辑
小狐丁忽然从口袋钻出一个毛脑袋:“典狱长,他想狠狠啵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