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都信。”
“主人我、我就是想要你生命最后不留遗憾结果却害死了我的好兄弟”
“哦?你还有好兄弟?谁啊。”
“当然是”汪亦白迷迷糊糊从钱包里掏出一张折叠三次的遗照,“呜呜呜获老板,我没想过会害死你”
“蠢货,你还真走了我的老路。——我靠。好骚的照片。没让巴蛇看见吧。”
“看见了。”
“啧。汪亦白你干脆改名叫汪一头吧!跟了我这么久,怎么还这么笨!”
“啊?”
汪亦白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他在和谁说话啊。浑身恶寒,僵硬回头,撞进陈青获一张惨白、幽怨、面无表情的大脸:“你还敢向饕餮告密吗。”
“啊——!!!”
年幼妖怪悲惨的嚎叫冲破了酒吧刚修缮完工不久的屋顶。
陈青获关了白光手电筒,看着地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的汪亦白,重重摇了摇头:“就你这样还当保安。”
而吴砚之捡起地上那张遗照,赤裸的骚包狐狸对着镜头回眸一笑,嘶啦嘶啦撕成碎片,摔在陈青获肩上:“再敢拍这种照片!”
陈青获单手把他拉近,可怜兮兮:“是他们偷拍的嘛。”
“衣服也是他们脱的?”
“呃。当然不是。衣服”陈青获顶着怒气,硬着头皮,“衣服是自己脱的。”
“”吴砚之闭了闭眼,拧住他脸肉,往楼上拖,“给我过来。”
推进卧室,抵在门上,吴砚之手指找到衬衫纽扣,扯出胸口一道豁口。
陈青获来不及确认他阔别已久的私人房间,吴砚之手掌贴上他左胸,霎时热辣的痛感泛滥。
“哈啊——”
陈青获向后倒去,后脑勺撞上铁门,额上吃痛的冷汗一道接着一道,而滋滋的噪音从胸口传来。
吴砚之抬起手掌,留在陈青获胸口一片斑驳的蛇鳞烙印。
“你再敢脱,所有人都会看到这道丑陋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