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动作刺激到了他,攀住苏晨阳的肩膀,他在那人的颈侧咬了一口。
苏晨阳吃痛想推开,沈珈叶抱得更紧了,干燥的唇来到苏晨阳的耳朵边上,时轻时重地咬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喘着气道:“晨阳,我好难受……你帮我。”
两人的身体紧挨着彼此,沈珈叶用尽力气才能撑起酸软的腿,跨坐到苏晨阳的腿上。苏晨阳扶住他的腰,看着他眼底浮起浓重的欲望,唇贴上来汲取自己口中的唾液,痴迷地像是在品尝甘霖。
不想他的呻吟声被其他人听去,苏晨阳扣住他的后脑,将人压到自己的肩膀上趴着:“再忍忍,快到家了。”
可沈珈叶忍不了了。
他以前最喜欢的一种姿势就是坐在苏晨阳身上,这样面对面抱着,像被苏晨阳带着坐过山车,翻过一个又一个刺激的山脉,最后停在悬崖边上,再被狠狠地抛下去。
那种一路积蓄着能量,被推至高点再猛然坠下的感觉只需体会一次就能沉沦。心脏剧烈跳动到几乎要冲出胸膛,空白的大脑被原始的欲望填满,从意识到身体,从头皮到脚趾,每一处部位,每一寸灵魂都被征服了。
他太久没有体会过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了,体内的药性化作无数蚂蚁,啃噬着血脉筋骨,消亡着仅余的一点意志,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他现在只想要苏晨阳,他想要找回苏晨阳曾经对他深沉炽烈的爱意,他想要再一次酣畅淋漓地发泄。哪怕只能有这一次,哪怕他清楚明白,一旦清醒以后可能要面对更加难堪的状况。
颤抖的手指抓住了苏晨阳的右手,沈珈叶带着他伸到了自己的牛仔裤拉链前面,紧紧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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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发现了
时至今日,哪怕已经过去了十年,沈珈叶仍然清楚地记得那个像火炉一样闷热的夜晚。
如果不是他一时没忍住答应了苏晨阳的提议,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发生。沈珈南和他都不会被毁掉了前程,不会从感情非常要好变成了兄妹从此离心,而他也不会变成一个空有外表,实际上再也挺直不了腰杆的男人。
医生说他的障碍是心理原因造成的,只要能放下心结,那方面功能总会慢慢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