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梓臻的电话。
魔性的手机铃声可算是从耳边消失了。
谢钧闻耳根清净,神态疲惫,像经历了一场酷刑。
不知道慕梓臻说了什么,程尧燃一整个苦瓜脸,电话都挂好久了还维持着那个姿势。
靳礼踹他一脚,“梓臻说什么了?”
谢钧闻同样好奇。
程尧燃苦笑:“梓臻说他忘不了前男友,不能接受我。”
谢钧闻惊了。
靳礼傻眼了。
慕梓臻什么时候谈过男朋友?!
靳礼目眦欲裂,“你把话讲明白!”
谢钧闻点头,他们想听慕梓臻的事,而不是程尧燃告白失败的事。
“我昨晚和梓臻告白了,他不答应,我就想让他考虑一下,这就是考虑了一天的答案。”程尧燃此刻就如被吸了精气的干尸,脸上毫无气色,还带着大块青紫的伤痕。
大兄弟你怎么不说重点!
谢钧闻按耐着八卦之心,疑问:“他什么时候谈的男朋友?”
“在国外,他们分手半年了,他一直忘不掉前男友。”
程尧燃就像当初失魂落魄的靳礼,新一代落魄哥沮丧说完,端起桌上洒出一大半酒水的玻璃杯,强行灌进了自己嘴里。
旧代落魄哥靳礼不甘落后,苦着脸抓起桌上的酒瓶就往嘴里灌。
谢钧闻看着这一幕,再次感到了头痛,他什么时候才能不为这点破事儿操心。
两代落魄哥为爱买醉,因包厢里的酒不够喝,拜托谢钧闻打电话让人送酒。
他们带着一脸重伤,眼睛红得吓人,谢钧闻怕他们这样喝下去早晚出事,当着他们的面儿拿出手机打电话摇人。
两个人还以为谢钧闻在给他们叫酒呢,耐心等了一会儿,等来了各家司机闯进包厢。
靳礼大发脾气:“谁让你们进来的!”
程尧燃嘶声反抗:“我不走!”
谢钧闻翻白眼,一脸嫌弃:“都带走都带走!”
半小时后。
谢钧闻站在医院的缴费窗口接过小票,接到了谢母的电话,告诉他二哥二嫂明天回来,晚上去老宅吃饭。
他应了声好。
谢母:“我去你公寓了,没见着你人,大晚上的去哪儿鬼混了?”
谢钧闻:“靳礼和程尧燃出了点事,刚把他们送进医院。”
那两个人不止往脸上打,腹部挨了不少拳头,大片的泛情。他不放心,让司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