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称心的小玩意儿,怎么舍得让他出去演戏?”
靳礼冷哼:“他想演就演,我又不是那么不可理喻的人。”
谢钧闻手指微蜷,端了杯酒走过去,“聊什么呢?”
有点肌无力
站在靳礼身边人姓王,是去年刚挤进他们圈里的。靳礼的场子多,他有机会就各种巴结靳礼,看到谢钧闻走过来,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
“谢哥,我们在说蔺锌呢,他拿了靳哥那么多钱,不知道好好伺候人,还整天想着出门拍戏,不得不说靳哥就是大气,这要是我的人,我非要让他七天下不来床。”
靳礼皱了下眉,终究是没说话。
蔺锌抬头看他,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失落的垂下脑袋。
谢钧闻走近了些,手里的酒杯一个没拿稳,刚好洒在小王身上,他急忙拿稳酒杯,语气满满的歉意:“真不好意思,这几天有点肌无力。”
靳礼插了句:“你还没治好啊。”
谢钧闻斜他一眼。
“没事没事,谢哥别在意,我去洗手间擦下外套就行。”小王连连摆手,临走之前对靳礼说:“靳哥,你对他有点太好了,小心他以后骑你脖子上撒野。”
当众说出来,一点都不给蔺锌留面子。
谢钧闻内心冷笑,靳礼对蔺锌好,这是他今年听到过最好听的笑话。
人走远了,他问靳礼:“当面羞辱你的人,你就这个反应?”
靳礼有那么点心虚,又不好显露出来,轻啧了声:“他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你允许身边的朋友这么说我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容忍其他人这样说我。”
不可思议,蔺锌这时候竟然出声了。
谢钧闻垂目掩下惊愕,他以为蔺锌要一辈子在这种场合中扮演哑巴呢。
靳礼轻易就被他激怒了,猛地推开他,压着声音:“你还敢质疑我,分不清自己几斤几两了是不是!”
蔺锌被推的站不稳,幸好谢钧闻及时扶住他才没能倒在地上,眼泪霎时从眼角溢出,哭腔难掩:“我没有质疑你。”
【有病吧,昨晚上还跪在地上求我不要走,今天就乱发疯咬人,我他妈跟你睡几觉,真以为自己是金主啊,你那点破钱都入不了我的眼!】
谢钧闻讪讪收回手,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人真是,不可貌相。
“哭什么哭,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