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钧闻:“暂时不想去。”
“这种事哪有暂时的说法,你是不是怕自己能力不行?”谢老爷子皱了下眉,说出自己的猜测。
谢钧闻借着这个理由点头。
谢老爷子苦口婆心劝道:“你的能力我都看在眼里,让你在外面开家公司都能办到,肯定不比霍沉遇差,怎么就怀疑自己了呢?”
谢钧闻摸了下鼻子,他就是因为在外面开了家公司,才顾不得去总部。
待了半个多小时,谢钧闻从老爷子书房出来,下楼时碰见了谢母。
谢母:“你爸说,是你自己拒绝了去总部的机会。”
谢钧闻:“那边太忙了,我顾不过来。”
谢母翻了个白眼,问:“你最近跟小霍有联系吗?”
谢钧闻立即道:“没。”
谢母愁道:“小霍那张脸是冷了点,但你喜欢比你高的,这就不太好找了,你真不能跟小霍试一下吗?”
谢钧闻:“不能。”
昨晚敷衍的理由,二伯这就说出去了。
“行,我倒要看看你以后会跟什么人在一起!”谢母气冲冲地留句话走了。
次日下午吹起热风,灯光在傍晚亮起,到了黑夜显得绚烂夺目。
谢钧闻跟霍沉遇的饭局约在一家装修古典的酒楼,墙壁上挂着赏心悦目的古画和字迹,青花瓷四处可见。
当然,没有真的。
这家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包间,每个餐桌离得较远,中间有屏风隔着,来这儿吃饭的人大多是关系不错的朋友。
谢钧闻为了表示爽约的歉意才选在这家,可见是诚意满满,他向来不喜欢欠别人什么。
“这家没包间,霍总不要介意。”他端起陶瓷茶壶,另一只手按着盖子,里面淡绿的清茶缓缓倒进杯中。
他手指修长白皙,骨节随着动作明显凸出,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就连手腕都比身高一米八几的普通男性细很多。
仿若一只手就能轻松抓住,再让他挣脱不开。
霍沉遇盯着正在倒茶的双手,脖子泛起轻微的痒意,没忍住伸手摸了摸上次被抓到的位置,依稀记得那种感觉。
只是挠了一下,那晚经历的事情却反复在脑中闪现。
相亲之后,甚至梦到了那晚的经历。
与现实不同的是,他在梦中做了点不可言喻的事情。
霍沉遇并不是敲不醒的木头,明白为什么会做那种梦。
谢钧闻放下茶壶,端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