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衣柜收拾行李。
等他拉着行李箱下楼,司机已经开车在楼下等着了。
开车门进去,后座的郑帆合上笔记本电脑,推了推鼻梁上的银丝眼镜,道:“时间约下来了,我们抵达后休息一晚,第二晚跟那位先生见面。”
谢钧闻颔首。
郑帆观察着他的神色,不安道:“夺星这部新电影会在一周后开机,这几天网上群嘲的人增多,咱们要不要压下热度?”
谢钧闻摇头:“不用,现在越压那些人越缠着不放,慢慢就忘了,剩下的等电影杀青再说。”
郑帆不再言语。
他们晚上十点的飞机,在头等舱待了十三个小时,下飞机后腰背都快僵了。
郑帆捶着脖子,打哈欠说道:“谢总,您不缺钱,为什么要比别人拼这么多?”
谢钧闻迈着步子,随意道:“没有人会嫌钱多。”
站得高了,就想往更高处探索。
郑帆困得迷迷糊糊,道:“说得也是,如果您再给我一份工作,我照接不误。话说您真的没有其他公司了嘛?”
谢钧闻轻笑:“没有了。”
公司的人来接他们,直接送他们去住处。
郑帆住在酒店,谢钧闻回到了上次匆忙逃离的宅子,在门口碰到了黎钊。
“你又出差啊?”黎钊穿着个围裙在花园里浇花。
谢钧闻走到围栏前,往大门敞开的屋里看了眼,“你那小男朋友不在?”
黎钊:“他啊,上学去了,交换生嘛。”
谢钧闻:“你为了骗他,连工作都推了?”
“白天偷偷在这边的子公司处理工作,今天休息一天,”黎钊掏出根烟递过去。
谢钧闻摆手:“不了,待会儿进屋补觉,一身烟味儿。”
黎钊夹根烟送进嘴里,含糊道:“你上次不是问,有没有人打听过我的消息吗,我给你问出来了。”
谢钧闻知道答案了,没拦着他说。
黎钊点燃烟,吸了口,吐出烟雾,“我朋友跟霍沉遇认识,是霍沉遇托他帮忙问的。”
谢钧闻坦然自若,没有意外。
“你跟霍沉遇,”黎钊停顿一瞬,狠抽了口烟,“其实我有件事瞒着你。”
“你说。”谢钧闻敛眸,手指拨弄着围栏上齐平的钉子表面。
黎钊想了挺久,抖两下烟,骂句脏话:“操,我有点说不出口。”
谢钧闻犹疑道:“你是想说,霍沉遇对我图谋不轨?”
“何止是图谋不轨,我看他是个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