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梓臻练过几招,三两下把言鹤按在墙上打。
蔺锌连忙去拦,却被慕梓臻伤到。
蔺锌痛呼一声,巷子里的争执立刻停下了。
谢钧闻脚步顿住,他来这趟显得太多余了。
两道声音在喊蔺锌的名字,言鹤喊宝宝,皆是语气担忧,三个人同时朝蔺锌围了过去。
谢钧闻:“……”
如果剧情是这样发展的,他此刻的作用是什么?
接下来发生的事给了他答案。
“哎呦流血了!快送医院吧!”助理慌忙说道。
靳礼:“我们都喝酒了,你来开车。”
助理:“……靳总,我刚才在外面吃了个酒精巧克力。”
靳礼眉头拧起:“我还指望你送我回去呢!你吃什么酒精巧克力!”
助理对手指,心虚不语。
慕梓臻问言鹤:“你们怎么来的?”
言鹤:“蔺锌的司机送我们来的,刚才打电话问过了,他们去吃饭了,十分钟后才能到。”
慕梓臻:“我打120。”
助理:“不不不,谢总没喝酒啊!”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刚赶过来的谢钧闻身上。
谢钧闻冷笑。
离谱给离谱开门了!
大晚上的,谢钧闻开着靳礼的车,送蔺锌去医院。
因为是五人座的轿车,助理这个外人被抛在原地打车回酒店。
靳礼、慕梓臻、言鹤三人不放心,抢位置跟着,都想坐在蔺锌旁边。
谢钧闻为了公平起见,提出让蔺锌坐在副驾驶。
后座三个人谁也不待见谁,冷脸相望,坐在两边的慕梓臻和言鹤紧靠着窗户。
靳礼没有选择,被迫坐在中间承受所有人的嫌弃,但他很满足,因为中间这个位置可以轻易碰到蔺锌。
蔺锌用纸巾捂着出血的额头,眼里含着泪。
慕梓臻打言鹤的时候,为了让言鹤吃点苦头,不知道从哪儿捡起块石头,谁知会误伤到蔺锌,此刻自责到了极点。
言鹤脸上挂了彩,比蔺锌伤得重多了,但是没有人关心他。
蔺锌受伤后一声未吭,好似陷入了自闭。
谢钧闻开着车,换挡的时候碰到了靳礼偷偷扯蔺锌衣服的手。
【慕梓臻怎么能蠢成这样!居然好意思说我脾气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说出口的,脸皮厚死了!】
【这次可不怪我,我没动手。】
谢钧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