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地位,哪怕身为靳礼的朋友,你也用不着那么帮靳礼。”
谢钧闻反驳不了一句话。
“杀人犯的朋友帮助杀人犯藏尸,你觉得这个朋友就该无罪吗?”
“是,你劝过蔺锌离开,你劝他分手,但是该帮靳礼的时候,你一次没有少帮,你两面都想当好人,可事实哪有那么容易。”
“算我求你们了,放过蔺锌吧。”
直到电话挂断,僵直而坐的脊背开始发凉,谢钧闻方才回过神。
言鹤字字戳进他心窝子里。
如果能够控制自己的行为和言语,他当然不会那么做,问题是他没办法控制自己!
他想帮靳礼那么欺负人吗?
他不想!
他愿意说那些话吗?
他不愿意!
他有时候都怀疑,靳礼的所作所为是不是也受剧情控制,他们所有人都要听从剧情行事。
每次想到这种可能,他就浑身发凉,无力感充斥心头。
甚至想质问那个声音,为什么唯独让他一个人知道这件事,连倾诉的办法都没有,根本无法透露这一切。
靳礼前两天还说会接手靳氏,绝不会让靳氏走下坡路,今晚一起喝了酒,莫名其妙说了那些话,回去后就真的自杀了!
谢钧闻的眼皮跳个不停,掀开被子,找了件衣服穿上。
他来到医院,直奔靳礼所在的病房。
推门进去,看到靳老爷子和管家待在屋内,躺在病床上的靳礼眼皮紧闭,手腕上并没有伤痕。
管家:“少爷吞了安眠药,幸亏及时发现,送来洗了胃。”
事情要从靳礼回到家开始说起,他睡了一会儿,中途醒过来,找人要安眠药。
佣人以为他失眠了,拿来了安眠药给他,出去倒了杯水,再进来的时候,看到安眠药撒了一地。
靳礼生吞了不知道多少片,当时还没有睡过去。
佣人刚把水放桌上。
“你说得是真的吗?”
佣人听到靳礼说话,以为是在跟他说话,走过去问:“少爷,您说什么?”
靳礼在那儿昏昏沉沉地说:“如果我死了,蔺锌就能原谅我,对吧。”
佣人察觉到不对劲,吓得连忙出去喊管家。
老爷子原本都睡了,听到孙子出事,吓得魂差点飞走,急忙安排人送靳礼来了医院。
来医院的路上,靳礼彻底昏睡了过去。
洗胃后没有大问题了,但是一夜过去,靳礼迟迟没有醒过来,老爷子让医生查看情况,医生说了那些话。
医生说了两种情况。
靳礼服用太多安眠药,现在醒不过来属于正常状况。
但是,不排除是靳礼自己不愿意醒来的原因。
老爷子把前半句话忽略,认为是靳礼不愿意醒,没有办法,联系了谢钧闻。
老爷子不是没想过联系蔺锌,电话打了好几个,发现他和管家包括靳礼助理的手机号全被拉黑了。
他没那么多心思去用别人的手机号打,拜托谢钧闻帮忙,谁知道只等来了谢钧闻一个人。
“我联系不到蔺锌。”谢钧闻说,有了早上那个电话,言鹤会防着他。
老爷子绝望闭眼。
谢钧闻看了眼靳礼,问:“医生怎么说?”
管家把医生的话重复一遍。
老爷子:“还是需要蔺锌过来。”
谢钧闻犹豫了下,道:“再等等吧,说不定他待会儿就醒来了。”
“不可能的,我了解这孩子,他都没活着的念头了,怎么可能愿意主动醒过来。”老爷子眼睛湿润,失望难掩。
谢钧闻靠墙站着,没有接话。
靳老爷子看向管家,“小蔺在哪儿来着?”
管家:“蔺先生在汉城拍戏呢。”
靳老爷子起身,“我亲自去请他。”
谢钧闻没有动。
不拦不劝不参与。
言鹤的话让他深感愧疚,他总因为蔺锌和表面不一样的心声,而忽略蔺锌真正受到的伤害。
唯一庆幸的是,他在这一分这一秒,能够控制住自己的行动。
靳老爷子离开没多久,谢钧闻接到了他爷爷的电话。
“靳礼怎么了?靳家突然要跟咱们家借私人飞机,还要尽快安排好航线。”这点对于人脉广泛的谢老爷子来说并不难。
况且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