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
“什么游戏?”
“拿你和霍沉遇谁先脱单来赌博,我押了霍沉遇,”程尧燃意识到这话有点瞧不起人,找补道:“我不是感觉你不行,我是觉得你应该跟工作过一辈子,哈哈哈没想到你们俩同时脱单,一场赌局无人生还。”
谢钧闻没听过这种事儿,“什么时候的事?”
“就几个月前,咱们跟靳礼上游轮那次,大半夜无聊和几个人玩,你们俩一个看着禁欲,一个长了副性冷淡的模样。我可没打趣你们啊,就是好奇,太好奇了,谁知道结果是这样的。”
谢钧闻:“你的意思是,我性冷淡?”
“是长相,啊不对,也不能说长相,就是一种神韵,一种感觉你懂吧。”
谢钧闻笑意泛冷:“你知道性冷淡还有个意思是什么吗?”
“不就是不行嘛。”程尧燃说罢,安静刹那,慌忙‘呸呸呸’,干笑两声:“那啥,我该去接我侄子放学了,拜拜!”
谢钧闻盯着黑掉的手机屏幕,开始自我怀疑。
来谢家拜访
a城天气转凉,连阴了好几天,清晨的道路阴湿湿的,结了一层很薄的冷霜,行街的路人身穿羽绒服,每说句话都能呼出肉眼可见的气体。
郑帆搓着手进了公司,看到有个陌生男人跟前台说着什么,他没在意,从男人身后路过,前台喊住了他。
“郑秘书,你等等!”
郑帆回头,看到陌生男人朝他看过来,“怎么了?”
前台走过来,指了下那边的男人,小声说:“那位先生没有预约,非要见谢总,还说要给谢总送点东西,谢总在开会,我联系不到他,要让这位先生去办公室等着吗?”
郑帆:“我上去看看,他姓什么?”
前台:“姓霍。”
“霍?”郑帆对这个姓有点敏感,抬头看了眼那个男人,道:“我上去跟谢总说声,你先让他等一会儿。”
前台:“好,我都说了可以帮他转交给谢总,他不听,硬要当面交给谢总,也不知道是多珍贵的东西。”
办公室。
谢钧闻和sfh的几个合伙人进行着视频会议,他和秦珏又一次因为意见不同产生分歧,这次没有起争执,沉默居多。
会议结束,其他人纷纷退出视频,只剩谢钧闻和米勒在通过视频交流。
米勒:“你和秦竟然没有吵起来。”
谢钧闻:“你还有事吗?”
米勒说了一堆八卦。
谢钧闻兴致缺缺,听到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开口道:“进。”
郑帆探进半个身体,道:“谢总,下面有位姓霍的先生找您,不是霍总。”
谢钧闻想不到其他姓霍的朋友,眉头微皱,“他有什么事?”
郑帆:“好像是要交给您一些东西,具体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让他上来。”谢钧闻看向电脑,米勒早在他让人进来时就挂了视频。
没过多久,郑帆口中姓‘霍’的人来到了办公室。
第一眼,谢钧闻就觉得他眉眼有几分熟悉。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霍沉遇的二堂哥,霍允烽。”
霍允烽和霍沉遇没有相似处,倒是跟霍小叔长得有几像,可能是像霍老爷子吧。
谢钧闻眼底毫无波澜,安静等待他的后话。
霍允烽把手里的档案袋放桌上,“我坐飞机路过a城,突然想送你一份礼物。”
谢钧闻无动于衷。
霍允烽微笑:“你哪天看都可以,我只负责送,不关心其他的。”
“我对你们家的事不感兴趣,拿走吧。”谢钧闻没有丝毫兴致。
“你不好奇霍沉遇的过去?”霍允烽迅速皱了下眉头,神色恢复如常,笑道:“也罢,恋爱是会给人带来假象,我不想让你蒙在鼓里,既然不愿意就算了。”
霍允烽试探着拿起,余光观察谢钧闻的反应,可惜结果让他大失所望。
谢钧闻在忙工作,一个眼神都没多给。
霍允烽走到了门口,倏地返回来,把档案袋放桌上,“我说过了,这是送你的礼物,我们霍家人从不把送出去的礼物往回收,但愿跨年夜那晚还能在霍家的家宴上看到你。”
男人说罢,头也不转的离开。
谢钧闻的眼神始终落在电脑屏幕上,好似并未看到那份档案袋。
今天是今年的最后一个工作日,明天放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