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尧燃:“那有什么,请你们俩喝又不是请别人,他不会说我的。”
谢钧闻:“今天喊我们来干什么?”
“没事就不能喊你们了吗!”程尧燃站起来,气愤道:“好不容易等到你们俩同时有时间,喊你们出来吃个饭怎么了,你们好歹也要兼顾一下咱们之间的友谊吧。”
“蔺锌怎么样了?”靳礼陡然出声问。
程尧燃眨了眨眼,默默坐下,“好像刚进组吧。”
雪崩之后,蔺锌昏迷了整整一个月,在国外待了将近十天,霍家强硬把人转移到国内的医院,言鹤始终陪在蔺锌身边,不肯离开半步。
蔺锌的妈妈看好言鹤,力排众议让言鹤待在蔺锌身边。
言鹤没请护工,独自照顾蔺锌半个多月。
上个月的十号,蔺锌终于醒了。
谢钧闻那时候去看过蔺锌,由于昏迷太久气色很不好,四肢绵软,还不能下床走路。
一个月过去,他也不知道蔺锌怎么样了。
靳礼知道谢钧闻跟霍家走得近,抬眼看向他,“蔺锌最近还好吗?”
“我没见过他。”谢钧闻实话实说。
靳礼端起程尧燃倒好的酒,仰起头一口饮尽,呛得咳了几声。
程尧燃一脸担忧。
“我可以做到不去见他,但是总要让我知道他过得好不好,我这两个月好想他,梦里全是他,我真的忘不了蔺锌。”靳礼低着头。
谢钧闻没有说那些让靳礼死心的话,而是说:“你现在做得很好,保持这个距离就够了。”
程尧燃点头:“对啊,这样就够了,你顶多失个恋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知道,所以我每天忍着,不跟你们问蔺锌的消息,屏蔽了网上关于蔺锌的话题,我怕我看到蔺锌相关的事,会忍不住找他。”靳礼呼出一口气,“趁着今天大醉一场,你们跟我说说吧。”
“我一个月前见过他,他当时的身体很虚弱,你应该能猜到,毕竟在病床上躺了一个月,不吃不喝只输液,整个人瘦了一圈。”谢钧闻说罢,抿了口白开水。
靳礼震惊:“他昏迷了一个月?”
谢钧闻:“你不知道?”
靳礼笑容苦涩:“两个月了,我没有跟任何人问过蔺锌的事,你让我怎么知道?”
谢钧闻以为靳礼会偷偷打听,哪料到真会忍着不闻不问。
着急订婚
靳礼能做到这样程度,比想象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