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流程,散步,吃饭,我们都已经完成了,那接下来该进行哪个步骤了?”
宗政逍伸手圈住戎音的腰,微微往自己身上带:“我不懂,阿音告诉我好不好?”
“好啊。”戎音搂住宗政逍的脖子,轻吻住他的唇,低声道:“该接吻了,我的陛下。”
“收到。”宗政逍一手扣住戎音的后脑勺,重重回吻。
银杏花束搁在两人中间,被好一番蹂躏,最终还是宗政逍心疼戎音的努力成果,及时将它放到了旁边去。
……
为了让李楚能继承他爹的衣钵,在朝堂上有资格跟宗政逍叫板,崔陈两家通过各种关系,让他官复原职,继续做礼部侍郎。
接近年关,宗政逍和各部门都比较忙,一忙起来,难免会产生摩擦,也就有了各种大大小小的矛盾。
比如户部因为银子跟某个部门吵起来了,比如吏部因为官员调派的问题被骂了,又比如刑部因为公正执法被哪位大人物威胁了……
有些矛盾会闹到宗政逍跟前来,这时候就轮到李楚出场了。
跟他爹之前一样,李楚老是站出来反对宗政逍的言论,也就是为了反对而反对,总之就是不让宗政逍安生。
李楚每次站出来跟宗政逍争论,都需要莫大的勇气,因为争论是假的,宗政逍对他的惩罚却是真的。
他爹以前作死是什么待遇,他也是什么待遇,三天两头被针对,比他爹的遭遇更甚,让他苦不堪言。
李楚有理由怀疑,宗政逍就是故意的,这是在借着由头向他撒气呢。
感觉身累心累的李楚来到清秋阁,对宁月道:“宁月姑娘,现在戎老板不乐意见我,他要是到你这里来,劳烦你跟他讲一声,让他跟陛下说说,放我一马呗。”
宁月举起白棋放到棋盘上,神情谦和:“奴家与戎老板只谈风月,不论朝政,恐怕帮不到李公子您。”
李楚盯着她看:“果真?”
宁月垂眸:“当然。”
“那好吧。”李楚这样说着,但那表情明显是不信的。
这日宁月又受某位公子邀约,前去晚宴上唱曲儿。
一群纨绔子弟聚在一起,多喝了几杯,又美人在怀,嘴巴自然是干净不到哪里去的。
宁月装作没听见,又唱完一曲,轮到其它节目,她就被请到了旁边去喝茶休息。
她身份摆在那里,即便那些公子哥们都喝大了,也没人敢对她做什么,最多只是跟她开几句下流玩笑,但真正动手是没有的。
宁月今日接待的客人比较多,嗓子都唱疲劳了,她垂眸饮茶,正想着明日得去医馆请大夫给她开几副养护嗓子的汤药,前方忽然传来一阵惊呼。
她寻声看去,只见一个醉醺醺的男子闯入正在跳舞的那群女子中间,一把抓住了其中一位貌美舞女的手,涨红着脸大笑:“哈哈哈哈,贺鸢儿,真是你啊,之前听说你沦落风尘,成了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妓子,我还不相信,如今一见,果然不假!”
贺鸢儿,贺家人!
宁月惊讶,没想到这么巧,又让她遇见了贺家女。
不过看样貌,这位贺家女应该不是上次那位,她看起来更年轻,大概只有十五六岁。
她被男人拽出人堆,神情惊恐又不安,明显是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
还好这时,负责带她们过来的一位妈妈上前挡在了贺鸢儿面前,满脸堆笑:“这位客人,表演还没结束呢,您要是想点鸢儿伺候,待会儿我就把人送去您房里,现在劳烦您先放开她,让她把舞跳完吧。”
妈妈说得客气,但这个醉鬼明显不想跟她讲道理。
“你算什么东西,老子想什么时候要她就什么时候要,用得着你管?”
说着,他直接抓着妈妈的衣领就将人摔到了一边去。
妈妈哀嚎一声,爬起来后见宴席的主人也没有要干涉的意思,知晓贺鸢儿逃不过这一劫了,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躲到了旁边去。
妈妈都管不了,剩下的舞女们更是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看贺鸢儿被醉鬼拽进怀里,举止粗鲁地对待。
“好疼……”醉鬼在贺鸢儿腿上狠狠掐了一把,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再叫大声点儿,爷就喜欢听你叫唤。”醉鬼说着,手上的动作越发出格。
贺鸢儿一边惊叫一边哭泣,看起来万分可怜,但那些公子哥都坐在旁边看戏,没有一点要制止的意思。
宁月蹙眉,这醉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