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最后得益的只有宗政逍,他也没有丝毫忍耐的意思,复仇的利刃直接斩向了陈家,没有任何的犹豫。
两个世家相争,其它小世家无法独善其身,只能被迫站队。
而但凡脑子清醒的,都知道陈家绝对斗不过崔家,于是即便原来是陈家那边的人,也纷纷转投崔家,生怕晚一秒,就会被崔家当成陈家同伙给灭了。
要不说崔家是大世家,这一出手,就是能搅乱京城官场的大动作,很快有关陈家的流言就散布了出去。
陈家以及陈家的同党贪污受贿,多次制造冤假错案。
陈大少曾因政见不合,酒醉后打死某位出生寒门的六品官员,然后利用自家权势,威逼官员的家人不许报官,隐瞒官员的真正死因。
陈三少为了和外地某位富商抢生意,威逼当地官员给富商按上莫须有的罪名,将其关进大牢,最后富商破产,妻离子散,绝望后跳河而亡。
并且这还不是个例,陈三少这些年生意做得那么大,手上不知沾了多少人命。
这一桩桩一件件,全都证据确凿,崔家做了万全的准备。
弹劾陈家以及同党的奏折堆满了宗政逍的书案,奏折里的每一句话都是奔着让陈家倒台去的。
崔家攻势凶猛,陈家也不敢示弱,我陈家不干净,你崔家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放罪状放证据,我陈家也放。
不许咬后颈
陈家一系的官员不干净?你崔家的也一样,贪污受贿一把好手,还结党营私,天天跟皇帝作对。
你崔家纸当年能占据大晟大半的市场,靠的真是纸的质量够硬吗?还不是因为其它会造纸的世家都被你们迫害和收买完了,当初你们害人家的证据,我陈家手里还有呢。
崔陈两家呈上罪状和证据,宗政逍不可能不查,只能让自己人去核实情况。
但核实也需要时间,是以在此期间,崔陈两家是在朝堂上骂架,生意场上竞争,今天砸我场子,明天我套你麻袋,闹得比唱戏还热闹。
戎音拎着小蛋糕去找宁月聊天时,发现清秋阁生意惨淡,姑娘们聚在一起品茶聊天,连老板也闲得大白天就躺在摇椅上打起了瞌睡。
戎音似乎是今天的第一个客人,再加上他平时为人和善,姑娘们对他有很有好感,他刚踏进门,姑娘们纷纷笑呵呵地与他打招呼。
“戎老板,您好久没来了。”
“前段时间忙。”
“那您可得照顾好身体。”
“谢谢姑娘们关心,这段时间倒春寒,你们也注意,别吹了凉风。”
“宁月姐姐就在楼上呢,最近都没客人,她随时有空见您。”
“好,多谢提醒,有空去我那儿喝下午茶。”
“好嘞。”
老板睡得死,直到戎音都上楼了她也没醒,姑娘们想去叫醒她起来招待戎音,也被戎音摆手制止了。
宁月的丫鬟在二楼听见动静,戎音一上去她就迎了过来,欢欢喜喜地给戎音问安。
戎音把给她带小蛋糕递给她,让她去休息,自己就和宁月聊会儿天,不用她伺候。
丫鬟了解戎音,知道他说的不是客气话,就听话地走了。
不过走之前,她还是不好意思地说了一句:“戎老板,下次你来可以带上小艾同学和小豆子们吗?我有点想它们了。”
小豆子们出生后,戎音带着它们和小艾同学来过清秋阁几次,小豆子们可爱的外表萌坏了一众姑娘们,全都笑着跟戎音打趣,说要向他讨一只来养。
戎音道:“今天小艾同学和狗崽们出去玩了,下一次一定带它们一起来。”
丫鬟听完,这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戎音进去时,宁月正站在桌前作画,两人相识多年,又是一个阵营的人,早处成了朋友,相处的态度就随性了许多。
“戎老板先坐,茶水刚换过,都是热乎的,我不方便停笔,劳烦你等我一会儿。”宁月只抬头看了戎音一眼,打完招呼后,就继续低头作画去了。
戎音也从善如流地坐下,小口尝起了点心,又喝茶解腻。
直到小半个时辰后,宁月才放下笔,一边盯着画,一边揉着酸胀的手腕,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戎音起身,询问:“我可以看看你画了什么吗?”
宁月微笑:“当然可以,画技拙劣,还望戎老板不要取笑。”
戎音道:“你画技要是拙劣,这全京城的大半画师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