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都无法理解的复杂情况。
金姆侯爵继续道:“我的老师,弗兰西斯大公爵,他曾经并不允许我修行禁术,即便我双手被废,一生都只能当一个残疾。”
“他说,没有弗兰西斯家族的超凡血脉万咒同律的压制,没有人能抵抗得了禁术带来的对心灵的吞噬。”
“是我,当着所有维吉亚人的面,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了三天三夜,他才将原本他轻易就能给我的禁术施舍给了我。”
“什么维吉亚的律法规定,只有弗兰西斯家族的人才有资格修行禁术。”
“可惜我的老师却看不到了,这么多年,我不也同样活得好好。”
安静,安静。
金姆侯爵竟然在指责他的老师眼睁睁地看着他成为一个废人?
这样的场合,这样的语调,这是在质疑他的老师吗?
也是这时,安静的环境,一面会场的大镜子突然“砰”的一声飞到了场中央,正对着金姆侯爵。
一个神秘人,全身笼罩在袍子中,对于这人维吉亚人其实并不陌生,这人在通缉令上的画像贴满了维吉亚的大街小巷,比维吉亚最有名的剧目演员还出名。
冰冷的声音从神秘人的口中传出:“金姆,这么多年来,你一直没有照过镜子吧。”
“你说你想让你的老师看看,并没有被禁术吞噬的样子,你想说你的老师自私地不想教导你禁术,眼睁睁地看着你成为废人,你的现在是你舍下了一切颜面苦苦哀求得来。”
“但,金姆,看看镜子中你现在的样子。”
“被禁术的反噬啃食心灵,还有半分人样吗?”
镜子中,金姆侯爵拼接的蛇臂,一条一条毒蛇垂在他的两旁成为了他的手,那些毒蛇眼睛猩红的吐着信子,看得人心底发麻。
金姆侯爵一脸的黑气,看上去隐晦到了极点。
这样的人,真的还是一个正常人吗?
或许,禁术的反噬早已经将他啃食得面目全非。
神秘人继续道:“金姆,我记得不错的话,你原本仅仅是维吉亚一个普通士兵家庭的遗孤,是你的老师将你带在了身边,一天一天的教你虫咒,给了你现在的地位。”
“不,或许说,你的地位是你自己努力得来的,因为你完全不满足你的老师给你的一切,你想要得到更多。”
“出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