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昧瞪大眼,“霍拓深!”
他都直呼大名了,面前这位冷酷上司还是没反应。男人像是突然上什么瘾,鼻梁埋在他的锁骨里,又开始急促仔细的嗅。
鼻息挠得他皮肤发痒。
抓尾巴的动作也变成揉捏。男人另只手扣住他的肩,不许他挣脱出去,仿佛他身上真有什么兔子的气味,他嗅个不停,鼻尖从他的锁骨游离至衬衫领口里。
……
看起来像犯病了。
宁昧能清楚感觉到自己在升温,好烫。他双手没什么用的抵住这个人的身体,听到低沉嗓音混在不清醒的潮湿呼吸里,没有波澜的声线:
“对不起。”
“宝宝,真的好可爱。”
宁昧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只知道他的兔耳朵已经完全垂下来,细白的绒毛恰好垂落在这个人的发旋。他身后那团兔尾巴已经颤得完全停不下来,一边被揉,还一边颤。
随着鼻梁轻蹭的动作,
他衬衫的扣子被蹭开,这人闭着眼,八成自己都没发现蹭到了什么地方,薄唇贴着皮肤碾压。
宁昧被这人的动作冲得气血上涌,眼前一阵阵发昏,好不容易抓住理智,就看到这人启开唇,探出舌尖在舔吻,眼见就要咬上去。
他薅住这个人的头发,用力把人拽开。
男人眼尾有些红,
被他拽起来后,凤眼里隐约泛泪光,像被阻拦啃骨头的大狗,从鼻腔里冒出委屈的哼声。
但宁昧已经见他哭过太多次,真哭的话,眼泪早就不听话的往下掉了,哪会酝酿这么久。
男人还在故意讨饶,
“呜……”
宁昧更用力的薅他头发,醋劲混着一起发飙:“呜!”
霍大狗被他呜得一愣。
立马飞机耳。
机器外,张姐跟着几个同事在排队,也想试试这个拍大头贴的机器。
听到从机器里传出的声音,
旁边的同事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看向震惊脸的张姐,询问:
“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奇怪玩意啊。”
“你知道吗?”
亲他
宁昧也听到外面的声音。
他抬头,瞥一眼面前人,见男人垂着眸,狭长凤眼被湿润的泪痕勾出让人心软的形状,
跟平时完全判若两人。
宁昧松开薅他头发的手,然后把纸巾塞过去,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低声交代:“霍总,待会我先出去,把张姐他们支开,你等到外面没有人的时候再偷偷溜出去,可以吗?”
霍拓深接过纸巾,点头。
宁昧摘掉自己的兔耳朵和兔尾巴,又瞄眼面前眸光黏稠的霍总,还是没忍住伸手揉这人脑袋。
安抚安抚,
别待会再绷不住哭出来。
宁昧走出机器,对上张姐的质问目光。他拽着这人和另外一个同事,向旁边刚闲置下来的其他大头照机器走去,“诶,我那个机器有点问题,张姐,你们去玩那个机器吧。”
张姐拽住他的手,表情严肃:“宁昧,别想糊弄我。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宁昧:“……”
“今天看你在公司对霍总的态度就很怪异,你是不是……”
张姐眼神审问。
宁昧紧张得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比刚才被某人按在墙上时还要紧张。
“你是不是知道了霍总的什么秘密?”
张姐观察着自家组员的小表情,瞥见这人居然像是松口气的模样,以为自己猜中了:“小宁,你是不是知道霍总跟谁谈了??快告诉我们,我们保证不跟第三个人讲!”
宁昧心里嘀咕,他才不信呢。
公司拢共就这么些人,以张姐泄话的速度,八成不等第二天太阳露脸,全公司就都知道霍总跟人谈恋爱的事了。他琢磨着,偷偷压低声:“张姐,这事超级机密,你要是跟别人说了,会影响咱们公司前途,到时候大家都会失业。”
张姐露出不信的表情,“霍总不就谈个恋爱?”
宁昧摇头,“不,他是入赘。”
张姐:?
“入赘到豪门里了,给咱们公司投资。你切记不要传出去,豪门可是深似海,手段都特别狠,闹不好的话,你们和各自的家人都会受到牵连。”
张姐瞪大眼,惊恐的不行。
宁昧心里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