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奏啊?
黑脸,损货!
“虎爷?”
正想接着吟诗的段虎被曹满的话声打断,“啥事?”
“你肚子饿不?不如换个地儿......”
“早说嘛,人是铁饭是钢,一整天的时间颗粒未进,谁受得了?”段虎把冥眼放入盒内,封好法咒后一拍曹满。
“说,到哪吃喝?对了,别忘了二十条小黄鱼的事。”
曹满,“呵。”
正往外走着,忽然院外灯光闪射,伴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跑进来了不少人。
“臭泥鳅,老火腿,折耳根,凉米线......你们怎么都跑来了?”看着一个个身穿黑狗皮跑进来的警员,曹满纳闷的喊道。
段虎更饿了,都是饭食,听着都能流口水,能不饿吗?
只是......
看着出现在眼前的几人,面色严肃不苟言笑,段虎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
“哑巴啦?没听见我在问你们话吗?”
在段虎面前,曹满是无胆的耗子,但在手下面前,他可是凶神恶煞的天王老子,身为治安大队长,没点官威没点架子,能服众吗?
奇怪的是,以往这些手下见了他,不是点头哈腰就是阿谀奉承,然而此刻,一个个鼻孔朝天、冷眼相向,目光中没了敬畏和讨好,有的只是冷漠和鄙视。
“反了天了,是不是皮痒了找抽?”见无人搭理,曹满火更大了。
就在这时,冷不丁从院外传来了一声阴冷的声音,“哼!好大的威风,我说曹队长,怪不得弟兄们都不服你,对你是怨声载道,看来你这队长当得也够霸气的,今儿个我倒是开了眼界。”
“娘的,是谁......”
火气还没飙出来,下一刻,曹满看清来人后,脸上阴云散尽,露出了灿烂的小太阳。
“呵呵,原来是赵所长您呐,天都黑了还劳烦您亲自跑一趟,这真是属下的莫大荣幸。”
段虎嗤笑一声,耗子,真孙子!
赵所长依旧穿着他的中山装,挺着将军肚迈着八字步走了进来,一副派气十足的样子。
来到近前他上下打量了曹满两眼,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想不到才短短一天的工夫,我们的曹大队长就变得更威风了,昨儿个在警所门口就敢指着我的鼻子骂,今天还当着这么多弟兄的面吆五喝六的,也难怪,仗着你老丈人的家势,财大气粗,我这所长,自然入不了你的法眼。”
曹满眉梢微挑,老狗,长脸了是不?敢在老子的地盘上耀武扬威,信不?真把老子惹急了,财大气粗的老子能用小指头碾死你!
“赵所长,您老别生气,我刚才只是一时糊涂......”曹满解释道。
“你说谁老了?”
一声高喝,曹满知道拍对方的马蹄子上了。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赵所长您听我说......”还不到翻脸的时候,曹满心上插把刀,忍了。
他能忍,赵所长就能更猖狂。
粗鲁的恶语直接打断了曹满的话声,“行了,你心里装的那点小九九我还不清楚吗?少在这给我假惺惺的装好人,老夫不吃那一套。”
“曹满,你身为本县的治安大队长,怎么连点规矩都不懂?你看你办的好事,一早带着那么多弟兄出去,可你呢?只顾着自己家的事,连弟兄们走散了都不管,有你这么带队的吗?”
曹满眉梢再挑,老狗,这叫事吗?
鸡蛋里挑骨头都不是这么个挑法!
“那是因为当时的风沙太大,天色有黑的吓人,所以我才......”
赵所长霸道的把手一摆,再次粗鲁的打断了曹满的解释。
“堂堂一位治安大队长,县警所的二把手,却连自己的弟兄都带不好,你不觉得可耻吗,丢人吗?”
“这要是传了出去,丢人现眼的不只是你一个,丢的还有县警所的脸,还有我的脸面!”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教导无方,任由手下懒散成性,背后都会用手指头戳我的脊梁骨,骂我们县警所的人是酒囊饭袋,是饭桶,是饭桶加三级......”
曹满脸色难看的低着脑袋,他真想接一句,我敬爱的赵所长,饭桶加三级不叫饭桶,叫泔水桶,不信你问虎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