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一脸的无辜满脸的不知道。
装,老子让你装!
曹满老牙挫紧,“这屋就我们两个,刚才我去打水,你没见着谁能见着?”
“哦......”段虎拉个长调,之后,就没之后了。
哦你姥姥,偷人家的红薯,偷红薯的贼,黑脸贼!
曹满心里骂开了花,气得脸蛋子都抖作一团。
“对了,屋子太旧,老鼠多,也许是老鼠偷去吃了,嗯,就是老鼠偷的。”
说着话,段虎把嘴角旁的红薯渣擦了擦,也不喊渴,从土灶里重新翻出来了一个大红薯,在手里翻两下,吹两口,剥皮,下嘴,啃......
动作一气呵成,那叫一个利索。
曹满明白了,所有的一切都明白了。
这是调虎离山计,黑脸为了多啃一个红薯,为了啃他吹凉的红薯,阴谋阳谋都使了个遍。
好家伙,就是个红薯,至于吗?
至于诬赖到老鼠的头上吗?
老鼠不可怜吗?那么可怜的小畜生,平白无故蒙受不白之冤,黑脸,良心痒不痒?
曹满一肚子的邪火蹭蹭上窜,下一刻,他一口干完碗里的井水,好凉好甜,就不留给黑大头,噎死他!
接着冲到灶旁,探龙手,出动!
一把薅住一个滚烫的红薯,强忍火烧火燎的炙热,啃!
......
红薯的香甜融合着清新的味道充斥在了口齿之间,丝滑般的质感几乎不用咀嚼就能顺着喉咙慢慢滑入,那种美妙的感觉让人无法自拔。
“好吃,太好吃了......”
曹满沉浸在烤红薯带给他的快感中,发出了人生中最美妙幸福的感叹。
红薯,好吃!
段虎起身,朝外走去。
“虎爷,你,你吃饱了?”曹满诧异的问道。
“没吃饱,但红薯只剩一个了,再吃的话,你喝西北风?”段虎的回话让曹满有了片刻的温暖。
不错,仅仅只是片刻而已。
“那你要干什么去?”
“回屋睡觉。”
“对了,老话说得好,先吃的不管,后吃的刷锅洗碗,待会儿吃完,记着把灶房打扫干净了,要知道我们老段家可是最爱干净的,特别是灶房,不能留下一丁点的油腻污垢,千万别偷懒,不信你尽管试试......”
段虎晃了晃手腕,潇洒的回了屋,睡他的大头觉去了。
曹满瞪大眼珠,尼玛,又上当了。
回头瞅瞅灶房,曹满双眼牛瞪。
我天,这是灶房吗?
整个屋子乌漆嘛黑,油腻足足有着一寸来厚。
这是爱干净的老段家吗?这就是个灶坑!
俩洋芋外加俩红薯,换我这么个苦力?
趁着黑脸不在,曹满压低嗓子怒吼一声,“黑脸,骗子!”
“耗子,别背后骂人,虎爷耳朵灵着呢!”
曹满,卧槽!
......
第二天清晨,天色刚蒙蒙亮,段虎扯完最后两声鼻鼾,咂咂嘴苏醒了过来。
“鸡鸣鸟纷飞,狗叫炊烟起,又是一天好时光,大梦辞周公......哈哈哈,好诗,好诗啊!”
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段虎从被窝里一骨碌爬了起来。
出了房门往堂屋一看,段虎乐了。
可怜巴巴的曹满,就着一身破衣服,双手抱胸弯腰曲腿,蜷缩着身子躺在两条长凳上,时而抖两下。
“耗子,不进屋睡床上,猫在凳子上舒服吗?”
曹满睁眼抬头,俩黑眼圈像烟熏似的,好黑,好浓!
曹满打个哈欠,浓浓的口气没熏着段虎,自个儿好悬闻吐了。
想起昨儿个夜里的经历,惨烈,悲壮,苦逼。
当时曹满是摸进了段虎那屋,可是呢?
扯鼾磨牙打屁,一样没少,鼾声似雷动,磨牙像磨刀,打屁如打鼓,还是九曲十八弯的连环屁,臭不可闻。
如果只是这样,曹满勉强还能忍受,主要是太累了,太困了,太乏了,倒头就能找周公。
问题是......
段虎太缺德,缺八辈子的老德。
嗜好一,喜欢光着身子睡觉,就是光溜溜那种,把曹满吓得,胯下一颤。
就一张床,不睡也得睡。
无奈,他加着万分小心和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