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邪乎得可怕,说句不中听的话,黑盘山将冢的事我也参与过,但是我隐约感觉到,死人潭的危险要比将冢里面还可怕,究竟为何,我说不清楚,但心里总是莫名难安,不如这件事还是算了。”
寒岳的话发自肺腑,可见老头是真的替段虎感到担忧。
“这件事我自由安排,对了寒大叔,当初你们发现死人潭边上的那些干尸,这些尸体的眼珠还在吗?”段虎问道。
“这个......”
寒岳回想了一会儿说道:“那些干尸甚是恐怖,都成了尸干,但还保留着五官和样貌,我好像记得这些干尸扭曲的样貌中,眼睛的部位半耷着眼皮,但是里面却成了窟窿。”
“果然如此,看来和我想的似乎差不多......”说完,段虎再次陷入了沉默。
将烟杆里的烟渣磕了磕,寒岳疑惑的问道:“段虎,你说句实话,死人潭里到底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这一点我不太确定,唯一知道的就是,那东西是一种极为凶残的邪物,要的不仅仅只是活人的阳命,还有人的眼珠子!”
“嘶......”
寒岳闻听倒吸了一口凉气。
“它要人的眼珠子干嘛?”听话声,寒岳明显又些惊慌。
“这个还说不准,不过你放心,这个祸害我一定会除的。”段虎义正言辞的说道。
“可是你有没有把握?”
“段虎啊,你这人真心不错,是个爷们,但有些事千万不可勉强,你说万一......”寒岳虽然激动,但不免又担心了起来。
“没什么万一。”段虎打断了对方的话声。
“其实寒大叔,有件事我想和你说,只是这件事......”
犹豫了片刻,段虎正想把自己的秘密说出来,却听见屋外虎千斤的声音传了进来。
“阿爹,黑虎哥,你们快出来,耗子哥他......”
虎千斤这一打岔,段虎不好得接着说下去,当即和寒岳出了屋。
屋外虎千斤的脸色有些古怪,还带点羞红之色,段虎不及多问,直接赶往了堂屋。
“不是堂屋,是,是灶房!”
眼看就要进屋,虎千斤的喊声让段虎顿感纳闷。
曹满不是一直在堂屋待着吗?怎么又跑到灶房去了?
心下奇怪,段虎和寒岳又匆匆来到灶房,还没进门,里面就响起了曹满吵闹的声音,听那声气,不但没有丝毫的虚弱,反而还透着股中气十足的洪亮。
“这耗子,转眼的工夫咋还变得生龙活虎了?”寒岳摇头称奇,迈步进了灶房。
灶房里,曹满露着板猪肉穿着裤衩,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正端着土碗吵吵着,看那斗鸡般的精神头,很难跟此前病秧秧的样子联想在一起。
“我要吃肉,我要吃肉!就一锅稀汤寡水的绿豆粥,想饿死曹爷爷吗?”
“闷葫芦,你把兔肉交出来,还有碗里的鸡肉,我要吃肉......”
曹满一副要干架的怒样,双眼贼光四冒,倒和圈里饿急了的猪有些相似。
海子五大三粗,用魁梧的身材挡在对方的身前,好几次曹满想要冲过去抢肉吃,都被他给推搡了回来。
“耗子哥,黑虎哥交代过,你这病刚好,不能沾油荤,只能喝稀粥,你还是乖乖听话,别自个儿找不痛快!”
“我听你个头!”
“海子,你要是再不让开,曹爷爷可要动手了!”
曹满一边吼着,嘴里的哈喇子一边不要钱的流了出来,显然是饿得快失去了理智。
“耗子哥,就你那点能耐,我还怕你动手?来啊,让我给你几老拳,你就踏实了。”海子寸步不让的说道。
曹满是饿不假,但强弱好坏还能认得出,明知动手自己肯定吃亏,到最后动手变成了动嘴,二人你来我往,骂了个不亦乐乎。
“闷葫芦!”
“憨腚!”
“鼻涕虫......”
“馋屁股......”
......
虎千斤没进灶房,主要是太过羞臊,之前在屋里帮忙,那会儿曹耗子好歹还有件外衣披着,现在就一衩,光膀露身,实是不雅。
进了房的寒岳倒是想上去劝架,却被段虎给拦了下来。
“段虎,你搞什么?没看见他们都要打起来了吗?”寒岳发急的问道。
“不怕,打不起来,就是打起了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