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挺爽,但现在却怎么也爽不起来了,为了救人,他的膀臂就像被撕裂一般的剧痛,这份活罪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上一次为了救洪泉他曾出过手,但这次不一样,除了洪泉还有冷曼,两个人加在一起的重量以及下坠的冲力,力量之大难以想象,也只有像他这般有着绝艺在身的人才勉强可以支撑下来。
换做旁人,别说救人,单单这股可怕的力量都能把臂膀活活撕扯下来,搞不好救人没救成,反而还会搭进自己的小命去。
段虎心里烦躁,膀臂处传来的撕裂感让他难以忍受,更烦的是,被救的二人此刻还饶有兴致的斗起了嘴来。
大爷的,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玩嘴炮?
找死不捡日子,真当虎爷的膀臂是铁打钢铸的吗?
段虎猛喝一声,气贯单臂,力量爆发而出,直接像抡大锤般把二人朝石壁上甩去。
耳中传来“吧唧”两声,洪泉二人像两滩烂泥一样贴在了石壁上。
冷曼稍好些,顺势抓住了石壁上的缝隙,就是段虎甩动的劲道大了点,接触时难免来个亲密无间,这一撞,头昏眼花不说,胸脯最受罪,像被顶了胸一样难受,问题是还不好的开口埋怨一声。
洪泉惨点,谁让他是吊车尾的,甩动起来受力最大,撞击时的力量自然成倍数增长。
等着老头一脑袋正正撞在石壁上......
那可是岩石崖壁,坚硬无比,就洪泉那肉脑袋,能好受吗?
顿时洪泉就被撞得头脑昏沉,眼前闪烁出了美丽亮眼的小星星。
一颗两颗亮晶晶,三颗四颗排成线,五颗六颗不嫌多,七颗八颗串着玩......
别数了,再数还要不要命呢?
要紧的是先找个地方抓紧了,别再摔下去,真当自己是蜥蜴壁虎,往墙上一趴就不会摔落?
等洪泉星星也数完了,这才发现他正贴着石壁玩滑梯呢......
什么叫惊险,什么叫刺激,对于白发苍苍的洪泉来说,他又深刻体验了一把。
......
等手雷爆炸的余波散尽,漆黑的石渊里充满了刺鼻的硝烟,时而落下的碎石打破了这里的寂静。
获了救的洪泉和冷曼没有想象中焕发着重获新生般的喜悦,而是低着脑袋默不作声,就像两个被训斥了的小媳妇一样不言不语,气氛很是尴尬。
主要是还是被情绪闹的,一个不愿意搭理一个。
这能怪谁呢?
怪冷曼无情冷漠,还是怪洪泉老不知羞?
这种事谁也说不清楚,真要怪的话,就只能怪段虎乱丢手雷,害得他二人狗咬狗?
可是想想也有些说不过去,如果段虎不丢手雷,那么多的鬼蜥蜴咋整?
真当自己是不死金刚,一个顶百,三个顶千吗?
不过回过头再想想,还是不对,鬼蜥蜴在这里活得好好的,要不是它们打扰了对方的清静,勾动了它们的食欲,至于兵戎相见,拼个你死我活的吗?
那究竟要怪谁呢?
爱谁谁,反正在场的三人也没空瞎追究这些糟心烂肺的事情,能活下来就已经不错了。
“咕咚咕咚......”
段虎猛灌了两口酒,借着酒劲他活动了一下还在酸麻的膀臂,虽然还是有些不带劲,但是比刚才却好了许多。
“虎爷,我也想喝口酒。”一直未开口的冷曼第一次主动要求道。
“呵呵,真是难得,老四竟然主动会要酒喝?”段虎笑了笑,大方的把水壶递了过去。
接过水壶后,冷曼并没有直接对着壶嘴张口,而是拿出一块精致的手帕,来回把壶嘴擦干净后,这才倒在了壶盖里,慢慢喝了起来。
段虎眼皮抽了抽,像话吗?
擦了壶嘴不说,还把酒倒在壶盖里喝,就这么嫌弃他吗?
“老四,过了吧?”
“过什么了?我还没嫌弃你们臭男人的口水臭呢?”喝着酒,冷曼毫不待见的回道。
“嫌臭你别喝啊!”段虎不乐意了。
“酒又不是你的,我为什么不喝?”冷曼自有她的道理讲。
这下段虎有些尴尬了,不过嘛......
“你说我们男人的口水臭,我就纳了闷了,你咋知道的?你是尝过还是闻过,这么清楚?”
“你.......我懒得理你。”
冷曼闷闷的把酒倒进了嘴里,刚要喝进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