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心脏总算是安稳的落回了原位,对于段虎的挖苦老头也不气恼,乐呵呵的爬进了石缝中。
灯光往里面一照,洪泉好悬没气乐了。
敢情段虎正舒坦的半卧在里面,手里拿着水壶,有一口每一口的在那品着酒,看那悠哉悠哉的模样,谁见了都想暴捶一顿。
“虎爷,你没死啊?”洪泉过于激动,一开口就触到了段虎的霉头。
“我说老二,你瞎了还是傻了?你死虎爷也不见得死,王八老二,鬼扯什么呢?”
洪泉脸皮一抖,好熟悉的感觉,就是滋味不带劲,能把老火都憋出来。
“嘿嘿,没事就好,害得我瞎担心半天。”洪泉讪讪的笑道。
段虎一听就觉得有些不对味,以往他挖苦洪泉,老头不是瞪眼就是吹胡,现在这是咋了?
既不生气也不发火,而且感觉上还有点暧昧。
当即段虎脸色一沉,“老二,虎爷郑重的告诉你一件事,我这人没毛病,取向也很正常,不会玩什么龙阳、断袖那一套恶心的玩意,你要是敢对我起歪念,虎爷剁了你的老鸟,捏爆你的老蛋,信不信?”
“噗......”
难得酝酿出真挚感情的洪泉一口老痰喷了出来,这会儿他是没有老血,否则非吐血不可。
娘的,什么玩意?
洪爷爷真心待人,却被看成这么下贱的玩意。
好你个黑厮,嘴毒屁更臭,咒你流脓长痔疮!
“哼......”
就在这时,冷曼打着手电也跟了进来,一声拉长了声调的冷哼,还有那蔑视厌恶的目光,让洪泉上吊的心都有。
雪上加霜,老头感觉自己就是浑身有嘴也说不清,即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是真洗不清,那黄滔滔的江水......
要跳,跳长江,从江头洗到江尾,还洗不清的话,去大海里洗洗,一望无际、浩瀚无边的海水一准能洗净你心灵上的污垢。
我去,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就不在一个道道上!
洪泉欲哭无泪,心有不甘的往段虎身旁凑了凑,意思是离得近点好解释一下。
谁知段虎嫌弃的送了他一个白眼,身子一挪,往里面挤了挤。
冷曼同样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那感觉,似乎和他离得近了,都会被他的那下贱嗜好给污了内心一样。
苍天啊,大地啊!
洪爷爷一腔热血喷到了狗屎上,不活了,不......
呃......
好死不如赖活着。
洪泉赌气的找了个地,往那一蹲开始了画圈圈咒小人。
这一刻老头脑子有些混乱,他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
没事跟段虎交什么朋友,那家伙就是个没心没肺的狗东西,待一起非短命几年不可。
......
“虎爷,你不是和鬼蜥蜴一起摔下去了吗?怎么会没事呢?”冷曼好奇的问道。
“一只四脚蛇而已,难不倒虎爷,就那玩意,小时候我没少捉了去喂鸡,不是我吹,什么四脚蛇,铁豆虫,金龟子,一顿胖喂,都快把我家老母鸡给喂成肥婆,下蛋那叫一个攒劲,一天两个,个个饱满,比邻居家的鸡蛋要大一圈......”
段虎避重就轻,故意在那东拉西扯着,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之前的事情就连他也不愿多想。
打段虎出道,他经历的危险多之又多,但是像这一次坠渊,可以说是他最危险的一次经历,其中凶险可想而知。
要不是当时他豁出去的话,稍微在晚那么一丁点的时间,此时他早已尸骨无存。
冷曼听得头冒黑线,把头一扭没再理会,倒是来了兴致的段虎依旧说个不停。
“到后来老母鸡老了,快咽气了,老二,你猜我怎么做的?”段虎主动问道。
“找个地埋了呗。”
本不愿说话,可是一想对方的脾气,冷曼只好随口回道。
“错了,老母鸡被我一刀宰了下锅,用土锅熬了一下午,味道那叫一个香,再加点三七、枸杞之类的药材,啧啧,爽啊,真是肉香味美,让人爽到了心窝窝里......”
段虎边说边咂嘴,一顿形容把冷曼和洪泉的肚子都给说饿了,不觉间口水都充盈在了嘴里面。
“你不觉得这么做很残忍吗?老母鸡天天给你下蛋,你倒好,最后一刀宰了熬汤。”
出奇的,性格冰冷的冷曼竟